过些时日,莫惊春听闻科考要开始。
考题原本都已经准备妥当,就在考官将
莫惊春扬眉:“你怎知?”
墨痕笑着说道:“小去查探时,发觉在冬日里头,曾叫进去个稳婆。说来也是稀奇,这寒门寺这半年多前后,唯独许夫人是怀着孕。”
若是那寺里没那些腌臜事话,那许夫人还活着也说不定。
当然要真是她,孩子生下来,人或许也没。但墨痕也偷摸着去乱葬岗看,并无这号人。
莫惊春指着墨痕笑,“你这夜半都敢摸乱葬岗,早知就让大郎带你走。”
莫惊春曾以为王振明是大皇子人,可是当年陛下写是“四”。如今四皇子也没,可王振明却稳坐钓鱼台,莫惊春焉能不知正始帝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看着近来朝野动静,王振明这条饵确实是钓上来更大鱼。
许尚德死前说话,林御史将亲女逐出族谱,世家和朝臣联手逼迫宗亲,宗亲内蠢蠢欲动……再加上莫惊春提前知道科举事,他心里倒是拿个主意。
等回家去,莫惊春将墨痕叫来。
墨痕欠身:“之前郎君让小去查,人已经找到,但不在广德寺,却是寒门寺。”
是那时候夫子可真是美味……
“陛下!”
正始帝严肃正经地说道:“何事?”
底下*员碎碎念什他没听清楚,但是莫惊春却听清楚。
这又是来劝陛下娶后。
墨痕叫屈,“就小这身手,大郎却还是看不上。”
莫惊春摇头笑,却也只是逗趣,毕竟墨痕在他身边好几年,很是得用。倒是比从前管事还要厉害几分,做事非常可靠,和卫壹两人逐渐成为莫惊春身边左膀右臂。
卫壹是什来头,墨痕也隐约猜到几分,只是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家里会有个宫内出身,可这是二郎事情,他什都不说不做,墨痕就当做什都不知道。
“既然人还有可能活着,就得去试试二,若是能将人救回来,或许还有二话。”
墨痕自去办。
莫惊春眉头微蹙,这就麻烦。
莫惊春让墨痕去查是林御史女儿下落,这朝中发落女眷除连累砍头流放和充为官妓外,些不上不下便会被关在寺里,说是官家寺庙,却也不是正经佛寺,而是如同冷宫幽禁地方,苦得狠。
广德寺是其中之,是大家女眷会去。
可寒门寺却是这里头独道倒霉处,正常人家女眷进去,不出十天半月就会被揉搓死,更别说许尚德这出,得是几月。
墨痕却道:“二郎,那女郎似还活着。”
正始帝对这些向来是听听就算,他不至于跟之前样,bao躁,却也不会任由他们多言,隔段时间说上人数太多,他就敲打几个,自佁然不动。
莫惊春低着头,眼角余光看到吏部尚书王振明捏着朝板,犹豫犹豫,像是要出列说话,却又迟疑再三。
内阁里,正始帝最是不喜两人,要数黄正合和王振明。
黄正合是个无利不起早,王振明却是爱和世家勾勾搭搭,当初和许伯衡红白将许尚德送去苏杭就是他。但是许伯衡在朝事上虽然有自己主张,却唯独忠君道上走到极致,不然为何现在正始帝还留着他?
这王振明可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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