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最后出列个瘦小郎君说几句,提及到马种和骑兵这种种切合实际问题,又点边关马市与异族常年倚马而生种种要事,平静地剖析两处矛盾,让人眼前亮。
莫惊春记住他名字,叫杨辉。
杨辉退下后,便无人再出列,正始帝冲着旁边在记录几个*员颔首,便又点下问。
第二道问却是盐。
因着前朝便是在苛政重税下爆发起义,其中与盐牵扯不清,而去岁正因着私盐事又掀起波浪,不管是谁对陛下出这道题心中有数。
正始帝坐在高台上,距离生徒略远,却是威严深重,让人不敢直视。
整个殿中,只能听得正始帝肃穆话语,“今北有未羁之虏,南有百越,故谋夫位得高枕,边人未获晏然,将何以长弥斯惠,混清六合?”(*1)
莫惊春立在两侧,听得正始帝这问话,便知道陛下第道考问,是他最是上心边境问题。攘内安外,对帝王来说缺不可,这正是朝绵延多年顽疾。
这是第道问,底下上得殿堂学子谁都不敢做那出头鸟,尤其是这种特殊形式,他们也不知如何才是最稳妥奏对方式。
过半晌,才有人出列。
要出行前,宫内快马加鞭过来,又送份来,说是这份更为得用,是陛下亲自点。
这是前所未有事情,考官也是亲眼查验过圣旨,再看刘昊亲临,方才接受此事。等捧考题进去,敲鼓宣布时候,在座些考生脸色便微微发白。
只是在诸多学子与巡考人员里,他们显得并不出头。
这考试事情,挨上几日,总是非常头疼。
尤其是这上头压是自己前程,究竟是鲤鱼跃龙门还是名落孙山,这哆嗦就全然不同。而且今年恩科听说还与往常不同,是陛下亲自考校。
可这题不好答。
这问是盐,其实也是税,是国库,是私心。再则官场上种种来龙去脉,各种世家为其中点腥臭而钻营姿态,其实尽在道题中。
有只听出表层意思,就这之前发生事情洋洋洒洒。
有却敏锐听出陛下藏在内里心思,惊得背后发麻,诺诺不敢言。
倒有面色苍白瘦弱学子步出来,行礼说道:“……其乃根本,不论是官
“……征之则劳师,得之则无益,故古人云,‘有其地不可耕而食,得其人而不可臣而畜,来则惩而御之,去则备而守之。’此乃安边之术也。”(*2)
他说话,得不少老臣暗暗颔首。
只可惜莫惊春听大半,就知道这不得正始帝意,这位陛下要是驱逐强虏,绝无可能这样被动挨打。
但是有第个人抛砖引玉,接下来事情就顺畅得多。
也有旁学子引经据典,驳先前那位话,说得头头是道,恨不得当下就冲上战场杀敌。只可惜莫惊春听后也是摇头,他家里毕竟有两位将军,耳濡目染之下也清楚方才这番话不过是空中楼阁,算不得准。
什叫做亲自考校?
便是连最后批改,也是由得自己来!
是不是桩出奇事?
那可还有呢!
便是在二月中出结果后,那拢共几十个殿前有名,被捉去殿前询问。正始帝这回也不弄什做题文章,而是坐在殿前出题,当庭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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