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是想去寒门寺打探,所以那些时日
他们是真真拿这个皇帝没办法。
莫惊春有点心虚,垂眉耷眼地听着。
张千钊又说,这临到头,选出来这批学子,殿试又不做文章,改成奏对?!这从早考到晚,让这些毫无准备*员撑得实在够呛。
殿前考生心里颤巍巍,有门道更是可恨可恼塞那多钱,却是半点口风也不露。谁晓得这些面沉如水*员,其实也只比他们早刻钟知道这消息!
正始帝可是在上朝前才说此事,然后笑嘻嘻地让人将准备桌案全部撤下,只留跪坐席面。
不然为何会有这样敏锐反应?
即便是这样,莫惊春还是毫不犹豫地打断张千钊想法。
“绝无可能。”
最近正始帝盯着席和方还有可能,盯着张千钊作甚?
因着莫惊春说得斩钉截铁,张千钊这才松口气,整个人软在车厢上,但是过好会,他又忍不住坐起来,“可是这不对啊,如果没人话……最近这直在发愁感觉是为何?”
不住笑起来,“吃不吃苦不知道,但是看他这模样,像是被什吸去精气般。”
张千钊有气无力地说道:“去,去,在陛下跟前说什胡话呢?”
他这些天确实是苦闷。
之前守在院子里头,说话做事不大方便,但是大家进进出出,也是习惯。只是不知为何他那段时间在屋内直睡不安稳,这样日夜熬下来,人再是厉害,也是空耗身体,怎可能会简单得过去?
他现在瞧着还算是好,要是再搁他前几日出来,那脸色才叫难看。
百官:“……”
无话可说。
莫惊春听张千钊路苦闷,好声好气地将人给送回去。而后他才让人调转马车,去莫家在外处别院。
这别院里新进个病人,已经回天乏术,大夫也说是这二日事情。
这是墨痕救下来许尚德夫人。
他可是好些年没这样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尤其还是在考院那样地方。
这也不是张千钊第次出题啊!
莫惊春心道,怕是你冥冥之中感觉到这回舞弊事情!
这种事情说出去不好,莫惊春只将话头引引,便落到今日这出稀奇古怪殿试上。
说到这里,张千钊更是大吐苦水,他们被关在考院里大半个月,辛辛苦苦出考题,结果到最后,正始帝居然全部弃之不用,不知打哪里又弄来套考题,给这次恩科。天晓得张千钊他们这行人互相扶着出考院后得知这个消息,险些天旋地转。
莫惊春看得出来张千钊人是真不舒服,就也时时看着他。等到两人起出宫,张千钊舍下自家马车,爬到莫惊春马车上后,整个人才是真松口气。他用手帕擦着虚汗,无奈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这段时日不知为何,总有种刀悬在脖子上感觉,就莫名觉得这颗脑袋保不住,直到刚刚离皇宫,这才算是好些。”
莫惊春看他,他手指确实还在打颤。
“你说,是不是在不知道时候得罪陛下?”张千钊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
毕竟这天底下除皇帝,还有谁眨眼就能要人脑袋?
莫惊春:“……”难道张千钊在这种事情有着独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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