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离开前要去见他面。
等到帝王说出这话时候,刘昊才敢从后面走过来,说三国使臣已经在交泰殿等许久。
交泰殿是特特用来招待使臣以及置办国家大事,祭拜仪典地方。
莫惊春闻言,露出个无奈笑容,赶紧让陛下就过去。
刘昊倒是没走,皇帝不在时候都是
他下午醒来时候,所有痕迹都被消除,他只会觉得腰酸背痛,身体莫名有种被掏空感觉,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在他腿内侧布满着无数啃咬红痕,那是除非特地去看,压根发现不痕迹。
只要想到这些痕迹遍布在正经严肃莫惊春衣裳下,公冶启眼神就变得更为幽深。
“曾想过。”
帝王并不觉得这样念想有哪里可耻?
只不过他没有告诉莫惊春,他现在仍然在这想。只是让莫惊春喜欢上犹不够,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还是不够,将他放在长乐宫,日日看着更是不够。
莫惊春向来不爱那风流姿态,衣服是要穿得最稳妥,丝不苟,就连转身离开时,衣摆也不怎动弹,垂下袖袍落在两侧,轻轻擦过他佩戴鱼袋。
但有日,莫惊春急急步出宫殿时,外头正有阵狂风吹起他朝服。稳重下摆被风吹得高高飞起来,就如同只长翅高飞鸟儿不住摆动。
底下黑金靴子迈开步伐,轻巧地落在宫殿石板上,仿佛下,下步伐都踩在正始帝心里。
尤然是在那刻,正始帝幽幽地看着他远去,心头爆发出种极致恶念。
贪婪又疯狂。
内,他今天,不是要出宫吗?
莫惊春昏沉意识被这个念头惊醒,下意识抬头说道:“今日,该出宫。”
正始帝眼底闪过丝幽微光芒,黑沉沉地看着他,“子卿,为何定要出宫去?”即便这是句问话,在奇怪力量作用下,也会加持在莫惊春身上。
莫惊春无意识地说道:“在宫中名不正言不顺。虽然除寥寥几个*员外,其余人等对陛下都无不可替代之处,但入朝为官做事,到底是立身之本。难道您想让囚在宫内,日日陪着您,任由您所为吗?”
正始帝在看到莫惊春下意识说话时候便有懊恼。
不够。不够。不够!
怎都是不够。
正始帝看着无所知,还在等待着个回答莫惊春,突然露出个古怪笑容。
他说好。
他让莫惊春在下午时候出宫。
他想要斩断莫惊春翅膀,将他变作无翼鸟儿关在长乐宫内,用精致漂亮锁链将他脚踝死死扣住,再长距离,也走不开长乐宫殿门。
由生到死他都跨不出那道界限。
这样不会实现恶念在心头翻滚时候,公冶启有种莫名快意。
可他……当真不想这做吗?
莫惊春就站在他身边,双漆黑平静眼眸看着他。
他向来不喜欢莫惊春在古怪外力下变得坦诚,他更喜欢是自己点点逼出莫惊春内心所想。
但是子卿最后那句话,又更像是他挣脱控制,自己所说话。
正始帝这想过。
他每次坐在御书房,或是长乐宫,看着莫惊春本正经地在他面前说完正事,便转身出去背影,眼底都是郁色。
那身官袍……三品官,穿是淡紫色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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