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听到什
心狠手辣，便要先行发作。
要他说，阿耶
做法虽然确实阴毒
些，但也是为整个林家。之前陛下那劲头，若是真追根究底下去，
那宅子在十几年前被买卖过，如今买主不知是谁，但是据牙人说，这房子已经空置十来年。
循着踪迹，他们居然真在其中找到
处破旧库房，那里面沉沉压着二十来个箱子。那些箱子破旧不堪，打开后，里面居然是包着油皮纸书籍竹简。
最开始找到家丁都几乎震惊，回禀林长峰后才慢慢冷静下来。
林长峰自然也是高兴，但是二十几个箱子数量，铁定是不对劲。
林御史淡淡说道：“狡兔三窟，当初窦何明就是个聪明人，他怕是早就知道自己要死，既然逃不过家里兄弟算计，还不如让这些藏书跟自己块陪葬，倒也是个心狠手辣。”
翌日，林御史府上，天还未明，就已经灯火通明。
林御史长相儒雅，风度翩翩，即便是在这般年纪，也还是个优雅君子，无人在看到他时候，会不称赞上几句风度如往昔。只是如今他坐在低调高雅书房，听着大儿子林长峰回禀时，那脸上狂喜与惊讶失态不似作假。
“确是如此，阿耶，确实是找到！”
“好！”
林御史拍案而起，高兴地来回踱步。
可。
他待公冶启，比之从前，还要退让。
步退，就是步步退。
再退，便毫无退路。
长乐宫内，帝王愉悦地更换衣裳，同守在身后刘昊说道：“将柳存剑叫进来。”刘昊回来后，德百自然退去做该回位置，不过正始帝用惯，如今也同在殿前伺候。
林长峰摇头说道：“再是心狠手辣，也比不得窦何唯，他作甚要亲自动手？还给私生子看行踪去。”
林御史瞥他眼，冷笑着说道：“他哪里算是心狠手辣，分明是优柔寡断！早几年就能断绝证据，居然活生生留到现在，简直是给陛下送把柄。
看是从窦家进京城那天，窦氏就直被陛下盯着！”
林长峰知道刚才话触犯到阿耶禁忌，便低着头不说话。
自打林御史将三妹开除族谱后，他们娘亲就憎恨林御史狠毒，每天就只顾着吃斋念佛，吃足都在小佛堂。
林御史和林夫人老夫老妻这些天，还是头回被老妻气得够呛，从此落下心病。
“你们行动，可还有旁人发觉？”林御史立刻想到这点。
林长峰摇摇头，“您知道最近京城内就跟疯样，大家都是般作态，很难发觉痕迹。不过，如果有人突然有别样反应，肯定会被猜出来。毕竟这东西，确实有些明显。”说到这里，他还有点迟疑，“而且儿子觉得，那藏书数量有些奇怪。”
林御史看他，“哪里奇怪？”
林长峰：“找到部分，肯定没有传闻中那多，甚至顶多只有十分之。”他们是在处老宅子里找到。
这已经不是第处被盯上，许多类似这样宅院，都被挑选出来。
德百弯腰给公冶启佩上腰饰，总感觉今日陛下比寻常还要高兴。
等柳存剑进来，得知他带回来消息，正始帝便愈发高兴。
正始帝低笑着说道：“可总算是有机会。”
声音里，是难得畅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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