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他之前养在外面花吗?
那盆花好不容易才在秋日长出几朵菊花,眼下这是借花献佛?
该是他花,岂不也是他花?
莫惊春无奈,取着这花下床榻,换衣裳时候,留意到后背有着古怪瘙痒。他冲着铜镜看眼,那上头斑驳痕迹实在不堪入目,莫惊春只看眼就立刻别开去,用衣裳将那处盖住。
昨夜公冶启做得也不多狠,只是憋得莫惊春难受。
没有用这三个字,比什都可怕。
莫惊春很累。
半睡半醒间,他还是将公冶启拖到床上。说是拖,其实更像是公冶启泄力让他施为,于是两人就在床榻上滚做处。
莫惊春抬手盖住公冶启眼,淡淡说道:“睡吧。”
这是莫惊春床榻,更别说他们刚刚还做过那事,整个床榻上都是他味道。除去那些隐隐散去腥臊外,便是莫惊春身上那似有似无香气。
公冶启闭上眼,长长地吐出口气。
莫惊春便也见着那勃然杀意逐渐平息下去,手指颤抖也逐步停下来,最终反客为主,将莫惊春手指包住。
陛下兴奋过头时,手指总是会忍不住发颤。
那是种极致掠夺杀意。
莫惊春感受过无数次,绝对不会有错。
面。”他手指在莫惊春墨发里穿梭,即便是在谈论如此血腥事情,也带着浓浓笑意。
“寡人杀很多很多人。”
他已经记不得梦中人究竟是什模样,却记得那永无休止杀戮与哀鸣。求饶与惨叫不能安抚公冶启,反而让他更为,bao戾嗜血,充满着无尽渴望。
“梦次数多,多少影响到睡意。”
莫惊春手指无力地搭在公冶启手腕上,这轻轻力道,就跟方才还在那根尾巴样柔软无力,仿佛轻轻用力,就能立刻拗断这截手腕。
这种控制之法,实在不可多用。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想。
还有,正始帝情况,究竟如何?
不知为何,此刻,此时,心口滚烫到发痛,让他不自觉微缩肩头,像是要护住脆弱地方。莫惊春微闭双眼,这样不
公冶启看着眼前黑暗,好像真就这沉浸梦乡里去。
莫惊春微蹙眉头,听着帝王呼吸变得平静,方才软下劲来,趴在他肩头想会,只是他精神也是困倦,倒是也想不出什,不多时,还是沉沉睡去。
莫惊春醒来时候,床榻上已经没人,但是他床头摆着株折断花。
那花看起来异常眼熟。
莫惊春坐起身来,捻着这朵花看看,突然升起无奈感觉。
而上回感觉,犹是今日演武场。
莫惊春倦怠地说道:“老太医药,没用吗?”
正始帝并不在意,另只手卷着莫惊春长发,淡然说道:“治标不治本,是什模样,难道夫子不知?”
改不本性,变不疯狂。
正始帝从未变过。
正始帝在梦中杀过太多人,甚至比屠户还更清楚骨骼脉络,清楚如何刀捅进去,人还会吱吱惨叫,却不会死。
翻腾涂抹出满地血红,煞是好看。
帝王手指又被莫惊春手指捉住,他便低头看着他。
莫惊春分明已经没什精神,却还是强自提神,费力去握住公冶启手指。
痉挛颤抖手指被温热手掌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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