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帝王餍足地想。
他挥挥受伤胳膊,压根不将这伤势放在心上,“不过个小小伤口,夫子何必担忧?”
莫惊春冷冷地说道:“这就是陛下所说要与臣顽游戏?”
血已经顺着公冶启胳膊滴下来,看得出公冶启动手时候半点都没有留情,如果不是莫惊春猛地拦住,那伤痕只会深可入骨。
公冶启:“这游戏不好顽吗?”
公冶启想看他胳膊……是想看伤口?
帝王执意要看,莫惊春最终还是让他看。
这伤口太深,眼下还未完全愈合,只是结层薄薄痂。公冶启手指摩挲片刻,突然撒开手,只手按住刀柄。
本就突突直跳额头突然剧烈抽痛起来,莫惊春下意识去抢,却看利刃出鞘,下子劈在公冶启胳膊上。
莫惊春反应极快,抓起桌上刀鞘狠狠地敲在公冶启另只胳膊,生生将陛下动作抽得偏离,再夺下那刀丢在旁。
“今日既然难得,不如们来顽场游戏。”
公冶启话题突兀而奇怪,如果坐在他眼前不是个微醺莫惊春,怕是要跳起来。
莫惊春挑眉,“游戏?”
公冶启笑,“这里有把刀。”
莫惊春就看帝王从桌案下抽出把刀摆在桌上,也不知是怎藏起来,还是摆在随处可见地方,却是般人都想不到地点。
在矜傲礼仪下、另外个公冶留铭。他活得懵懂,活得蠢笨,压根不知道其父谋算,却又无知无觉地享受着清河王谋夺下富贵。
他死得可惜,却也死得活该。
他死,才是对清河王最大打击。
莫惊春闭闭眼,略欠身。
公冶启:“夫子不高兴?”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夫子哪里受伤,寡人便也来上这刀,不能感同身受,怎算是担忧?”
莫惊春气得牙狠狠。
帝王偏偏头看着莫惊春,“怎不说话?”
莫惊春攥着刀鞘手指几乎要抓出血来,他沉沉呼吸口,总算将,bao躁情绪压下来,“臣说什?说臣现在恨不得将您砍成几段,就不必这样胡思乱想,气得肝疼!”即便压抑,话到最后,莫惊春还是忍不住大声。
“您究竟在做什!”
“陛下疯?!”
也无怪乎莫惊春如此愤怒,公冶启骤然发疯是莫惊春没料到事情,下子没来得及拦住公冶启。他看着陛下胳膊上血淋淋伤口,又气又急。
莫惊春很少动怒。
他连情绪都是淡淡,生气如此,愤怒如此,害怕如此,畏惧也是如此,独独有几次他眼睛亮得发烫。
每次,都是因为公冶启。
这把刀看起来漂亮异常,有着繁复刀鞘,旦出鞘,也不知内里是何等锋利。
帝王将这把刀推到莫惊春身前。
“……然后?”
莫惊春有种不祥预感。
却看到帝王起身,朝着莫惊春走来,刚撸起他袖子,便被莫惊春下意识给拦住,“陛下?”
莫惊春手背在身后,轻声说道:“这对清河王会是最大打击,陛下做得没错。”
“夫子不高兴。”
这回,公冶启便是笃定口吻。
莫惊春直觉认为哪里错。
可公冶启却猛地露出个微笑,尽管那笑容更像是藏着阴暗晦涩恶欲,却带着循循善诱蛊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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