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不起眼黑铁,可莫惊春却认得出来这样上乘材质本来应该用于兵器淬炼,却偏偏出现在床榻之上,成为*靡之物!
莫惊春冷冷地说道:“陛下能锁得住臣时,难不成能锁住臣世?”
他总归是做不到陛下那心狠,就连自己伤势也拿来做赌,压根不管那横流鲜血,落在莫惊春眼底极其刺眼。
公冶启猛地翻身而上,坐在他腰腹上将莫惊春重新压下来。
他手扯断莫惊春腰带,将他衣襟敞开,露出赤裸胸膛,手指捞着不断滴落血,在上面勾勒着字画,露出森白笑意,“寡人只是觉得,听话,未尝不是桩好事。”
帝王就仿佛没听到般,饶有趣味地折腾着莫惊春。
被啃噬舔咬恐惧让莫惊春呜咽声更为明显。
被抚弄过地方久之,仿佛也更为敏感,莫惊春身上无数处这样地方。后脖颈……自然也是其中处。
虽没有那敏感,但这样力道,却仿佛触碰曾经绝望沉沦记忆。
公冶启直到莫惊春挣扎真软下来,方才松开钳制手,任由莫惊春蜷缩起身体,大口大口地吸气。
剑刚刚行为,莫惊春自然也是气得牙狠狠,但他是是陛下人,肯定是向着皇帝。这才显得袁鹤鸣那句话难得可贵。
不管他做不得做得到,至少那刻心意,莫惊春记下。
公冶启不说话,他只是用着极大力气将莫惊春压制下来。莫惊春为挣脱出去,灵活地改变姿势,试图从两人缝隙里爬下床,只是人刚侧身,巨大力气就按在莫惊春后脑,将他死死地压在被褥里。
冰冷手指扣得他生疼,公冶启口叼住他后颈,牙齿咬着那块肉,真真是恶兽叼着草兔。尖锐牙齿研磨着细嫩皮肉,粗粝舌头重重舔过莫惊春那敏感肉块,仿佛当真是在思考怎吃才更入口。
莫惊春手指攥紧被褥,四肢用力挣扎起来,尤其是右手——
他顾虑得太多,思考得太多,反倒是杂念无常,迫得人愈加疯狂。可公冶
他眼角发红,呼吸也甚是急促。
方才动作不至于让他窒息,却会让莫惊春无法畅快呼吸,难受得几乎要翻滚出去。
公冶启力气太大,莫惊春方才那片黑暗还犹在眼前,在捂着喉咙勉强将颤抖忍下来后,那链条交错声音让他压不住地踹脚床榻。
沉重压力几乎让莫惊春抬不起脚。
莫惊春坐起身看着床脚,就在他虚弱无力呼吸时候,公冶启就已经生生将个硕大铁环扣在他脚上。
却被自身后覆盖下来大手强制分开紧握拳头,冰冷染血手指强硬地插入莫惊春手指间,与此同时后脖颈皮肉猛地被咬起来,仿佛真要生生咬下来。
瞬分神,狡猾手指已经分开莫惊春右手,掌心覆盖着手背,十指死死纠缠在处,“唔哼——”几乎是从莫惊春骨髓里发出来瘙痒痛苦,让他喉咙挤出暧昧古怪呻吟。
牵制着头颅手指略松道,就险些被莫惊春掀开。
公冶启不怒反喜,眼底难以言喻狂热让他咬下去。
莫惊春身体惊颤两下,声音拼命从喉咙里跑出来,却因为后脑那只大手控制而模糊不清,只能在被褥里闷闷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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