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真激怒莫惊春,他却也不是那般乖顺模样,兽犹能挣扎,人更如何?莫惊春拐子捅在公冶启腰腹,身后人明明疼得闷哼声,却是死活不肯撒开手,剧烈运动时,血腥气扑鼻而来,莫惊春左手抓在公冶启臂膀上,那猛地涌出来热意,惊得他下意识松手,要去看公冶启伤口。
可只要个失神,便是落败。
两人彼时身后正是床榻,公冶启勾脚将两人齐齐往床上躺,猛地失重让莫惊春没反应过来,而后帝王猛地将莫惊春压在床上,凶悍血腥气势扑面而来,如同恶虎扑食,黑沉眸子阴冷地看着莫惊春,就像是在思忖着如何下手。
“去上药。”莫惊春挣扎起来,他愤怒被公冶启伤势压下些,恢复理智,“臣不跑,陛下先让柳存剑去叫太医。”
对柳存
那取出来铁环束缚之物,怕是早就在东府放好。不然正始帝也不可能随便取用,突然就带出来。
陛下恶欲当真是无处不在,附着骨髓。
莫惊春暗暗后悔他刚才为什要将刀鞘丢开,不然他现在也不会是赤手空拳。
他可不能轻易让皇帝如愿。
帝王想要将莫惊春囚困在此,却还得问过他愿不愿意!
莫惊春推推门,却发现门打不开。
莫惊春蹙眉,又用力推推,但只听到挂环动动,外头寂静得像是无人。他蓦然升起种悚然寒意,猛地朝边上就地滚,这猝不及防动作牵动胳膊和背上伤口,疼得他脸色微变,但是公冶启动作远比他还要快,就在莫惊春勉强站起来时候,莫惊春才看到公冶启手里拿是什。
黑铁。
那是刚刚从暗箱拖出来东西。
莫惊春脚踝刺痛起来。
厉害?!”
他怒意却也不少。
“您曾说过,你本是互补。可世上本就没有完全满足圆缺,越是爱,便越会恨。便如同您看,如同看您,非得是强求不得,互相磨合,才能勉强。
“从未有帆风顺,唯有互相折磨,痛苦不堪!”
莫惊春将抓着刀鞘丢在旁,那种从身体蔓延上来疲怠让他不想再说话。
公冶启不疾不徐地步过来,笑吟吟地说道:“夫子,可还是个伤兵,你动手时候……还要饶过则个。”
话音刚落瞬间,两条人影在屋内翻滚。
既然门已经被外面锁上,总不会连窗户都被关死吧?
莫惊春用着桌椅百宝架等物做阻碍物,径直朝着扇半开窗户奔去。只是在莫惊春堪堪抵达窗口时候,柳存剑脸在窗外出现,他透着丝歉意,猛地剑柄抽过来,莫惊春为闪避不得不后仰,正此时,窗门已经闭上。
莫惊春撞入公冶启怀里。
那贴着骨骼皮肉没有摘下金环,此时此刻如同讽刺。
他只觉得之前陛下说话全都是在放屁,性情上来,却还是不管不顾。
帝王怒意栖息在表皮下,视线粘稠偏执地盯着莫惊春,那神情仿若方才怒意不过虚假。
只是公冶启刚刚拿出来东西,却让莫惊春毛骨悚然。
必然不可能是朝夕间就弄完东西。
酒意让他说太多不该说话。
莫惊春恨不得将舌头割掉。
他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夫子要去哪?”
“让彼此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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