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鹤鸣似乎从莫惊春话里听出什,微微蹙着眉头,“你有没有想过,外放做官?虽然现在京官看着还算不错,但是……”
莫惊春摇摇头,“如有别法子,便不会走到今日这步。
“还有,老太医和黄德在朝上所说事情,陛下吐露话,你别不当回事。”
他敛眉。
“是真。”
袁鹤鸣已经在家里发誓不娶,再逼就要出家。
莫惊春敛眉,吃几口酒,淡淡说道:“各种巧合。”
袁鹤鸣撑着下颚,像是不经意地说道:“眼下看着是好,可要是以后……那可怎办?”
莫惊春垂眸,低笑声,“你以为没想过?”
但未来事情谁能知道呢?
袁鹤鸣拍着大腿,认真说道:“等来日,就将你建议告诉他。”
莫惊春抿口酒水,淡淡地说道:“来日事情,来日再说,你不如先告诉,你举例他,本来是想说什?”
袁鹤鸣最开始说起柳存剑,肯定不是为这个。
只是莫惊春猝不及防突然提起解决办法,这才会越说越远。
袁鹤鸣尴尬地搔搔头,这话确实是实在。
或许……是他有着什担忧罢。
袁鹤鸣想想,沉默半晌说道:“查过那个女人身份,她性格浓烈如火,是江湖女儿会有模样。如果嫁入柳家,困于后宅,未必会是好事。”
不管是对那女侠,还是对柳家。
莫惊春看眼袁鹤鸣,或许是他曾经经历,让袁鹤鸣对柳存剑有种感同身受悲凉,即便是他真将人娶回去,日后遭遇未必会美满。
毕竟柳家乃是权贵,那些来往应酬和后宅之事,从未经历过人未必能适应。
袁鹤鸣若有
莫惊春现在能把控也只有现在。
他吃口酒,看眼袁鹤鸣苦瓜脸,笑着说道:“作甚这个表情?都没着急上火,你何必担忧?”
袁鹤鸣叹息,“如果陛下是先帝那样性格就好。”
莫惊春:“那就不会有开始。”就算那个人还是公冶启,却也不是那个人。
唯独现在这个公冶启,才会做出这样事情来。
莫惊春叹口气,将酒杯放下来,主动说道:“你想暗示和陛下关系?”
不般配。
袁鹤鸣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似乎时之间想不出要怎表达,借此连续吃几杯酒,被莫惊春用眼神严厉制止。
袁鹤鸣叹口气,无奈地说道:“你和陛下是怎回事?”
他看莫惊春这直率,便也没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道:“这离经叛道行为,总以为只有才做得出来。”
莫惊春:“如果那位女侠当真手底下有真章,又能信得过,为何不能为陛下做事?”
袁鹤鸣微讶,握着酒杯手指微微晃,溢出少许酒水。
莫惊春:“她能和柳存剑起杀敌,功夫自然是俊。若她不愿困于后宅,如柳存剑样为陛下做事,也是另种法子。朝虽然甚少有女子为官,但并非不能做官。后宫有女官,各地也曾听闻有女将,办法总比人多,不必在棵树上吊死。”
如果不是袁鹤鸣,莫惊春不会说这多。
并非他不想为柳存剑帮忙,只是他和柳存剑关系尚可,还未到这掏心掏肺地步。要开口,不像和袁鹤鸣说话这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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