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这囚禁,虽然莫惊春出不去屋门外,可是他想要东西,应都能够有人取来,而他暂时也没什需求定要出屋去做。至于陛下……等他明日醒来,或者是他要离开东府时候,他必定得解开莫惊春脚环。
多则三日,少则日。
莫惊春忍下那羞耻感觉,只当那铁链不存在。
他低头看书时候,公冶启在抬头看他。
等到莫惊春真读进去,公冶启却猛地扯扯铁链,将脚踝猝不及防地拉出来,几次三番后,莫惊春无奈地将书籍搁置下来,“陛下,您觉得很有趣?”
公冶启爽朗地笑出声,莫惊春脸却是黑半,如果不是陛下现在靠在床上,俊美脸上还是那两坨红晕话,他现在肯定要抓着他去演武场干架。
正始帝虽然猜不透莫惊春在想什,但是看着他难得凶恶眼神,也猜得大差不差,便笑着说道:“若是现在夫子想要去演武场,寡人可以奉陪。”
莫惊春幽幽说道:“罢,别到时候,陛下直接晕倒在演武场上,那臣难辞其咎。”
公冶启:“夫子,难道你不想解开这环?”
“自然是想。”莫惊春不疾不徐地说道。
公冶启:“夫子莫要恼怒,然这是寡人曾幻想多时画面,如今便是这二满足,也不能够吗?”他说得可怜。
莫惊春气急,“这成何体统!”
这种束缚,仿佛莫惊春是陛下所属般,这种强制掌控独占欲过分强烈,以至于莫惊春脱不开身。
这或许便是帝王满足缘由。
他摩挲着那冰凉铁链。
头画着什有趣东西,久久不肯移开眼。
莫惊春无奈,“陛下,这究竟有什好看?”
公冶启扬眉,挥挥手里画像,淡笑着说道:“夫子,昨夜你可曾生气到想要杀?”
莫惊春脸色微冷,“没有。”
他坐下来,却是伸出脚,露出束缚着铁环脚踝,“但早晨醒来时,有。”尤其是换衣服时候,更是想将陛下头给打下来。
公冶启:“与夫子呆在起时候,总会很有趣。”
莫
他将手里压根没看上几页书放到旁,看向公冶启,“陛下,您现在好好养病,有什事情等您恢复再说。”
公冶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然这不过是莫惊春痛定思痛后,不得不暂时退让。
如若这能安抚陛下疯狂,那暂时为之,也便罢。
正始帝所思所想虽然疯狂,可有些时候,却也不难满足。
不管莫惊春走得再远,他总归有半是落在帝王这里,只要勾勾手指,就能够将人拖回来。这样美妙存在,为何他没有早点实施呢?
正始帝想。
因为他不愿意。
帝王看向莫惊春,因为莫惊春不愿意。
他将铁链扯扯,莫惊春脚便不由自主地动动。
公冶启看着莫惊春脚踝上束缚,眼底流露出种贪婪古怪恶念。
莫惊春将脚踝收回来,遮盖在衣襟下摆,陛下视线却如影随形,仿佛像是要穿透莫惊春皮肤般。
黑沉眼底涌动着难以言喻光火,渗人得很。
莫惊春微蹙眉头,“陛下!”
公冶启难以遏制那流露在外古怪愉悦,那种扭曲感觉某种程度上却是安抚帝王疯狂,让那疯性也乖顺地蛰伏下来,不再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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