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越过莫惊春,将那张还未干画作拿起来,细细地看着画中自己,突然指着另外个还未成形团说道:“这个又为什没有画全?”
莫惊春看下,摇着头说道:“臣想不出来会是谁。”
那画作里,最是明显地方便是公冶启和另外个人,似乎是帝王正要杀另人。
可是那伸出去动作,又像是要将那个人拢在怀里,那古怪姿势和奇特气氛,不管莫惊春怎想,都不确定在那个地方,那个时候,要画出来人究竟是谁?
他想不出来,自然也没有画下去。
他想说这不是在特特映射,毕竟方才莫惊春落笔时候,是真不知道为何就涂抹出这个模样,仿佛当时心中就存在这样画面。
可等画出来后,莫惊春却又觉得奇怪。
这不应当是曾经出现过画面,更像是从前精怪跟他说过关于曾可能发生事情。
那个疯狂,bao君曾有做过事。
“夫子为何想到要画这样画作?”
是公冶启。
他居然醒,只他挪挪,将明亮还给莫惊春,示意莫惊春继续。
莫惊春看他眼,见他脸色好些,这才又低头。
作画旦打断,确实是再无这般闲情雅致。
公冶启便也站着看。
害世子凶手,如今暂时闭城十日。
“如有擅闯者,便如同刚才那几人!”
说话人,正是王府幕僚,赵明!
那城门口摊子老妇听完回来,却发现客人都跑没。她边叹息着边收拾东西,然后将碗筷都垒在后厨,然后将什东西塞在处,卷成团,最后掀开灶下柴火,赫然有个黑洞。
她将那东西丢进去,咕噜噜也不知有多深。
公冶启却是突然笑起来。
他在画笔里面挑下,然后又调出来个颜色,寥寥数笔就在上面重新填个人影。
莫惊春只看着上面涂抹出来颜色,却是深红。
但是那官袍与模样,以及陛下动作时嘴角隐约笑意,莫惊春却不得不承认,陛下笔下这个人……难道是他?
公冶启画出来
公冶启平静地说道,看起来并没有生气。
只是正始帝到底生不生气,不能从面上判断,而应该仔细感觉。
莫惊春为难地说道:“只是突然坐下时候,就画出来。”
说到这里,莫惊春不由得有些歉意。
毕竟不管怎说,这画出来感觉像是在指责公冶启作为,但苦是,莫惊春心里倒真没这想。
直到最后莫惊春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笔下画像。
他从未看过这幅画面,也从未在梦中见过,可是刚才落笔时候,莫惊春却什都没想,什也没记挂,不知不觉就涂抹出这大红鲜明色彩。
莫惊春捏捏鼻根,手里画笔跌回桌上,撑着站起来,“陛下……”
他本来是想问公冶启身体,却见陛下跨过步,然后与他并肩而站着,低头看着莫惊春刚刚画出来东西。
莫惊春不知为何有种诡谲感觉,他说道:“臣只是……”
老妇喃喃道:“清河要乱。”声音却是清甜。
这消息送往京城,最快也要十数日。
…
京城东府内,莫惊春仍然在画。
他画得无知无觉,直到个人影笼罩在他头上,挡住光亮,他方才有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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