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想想办法,用胡子将他下半张脸都给挡住,然后开始给脸上和手上动手脚,等到他弄好后,他已经比现在岁数还要老上二十岁,再换上身衣服,谁也认不出来他是墨痕。
等他准备妥当,就悄悄从角门溜出去。
莫惊春让墨痕盯着焦氏动静,而怀贞坊其实也是个很安静地方,不然不会被焦氏选做京城落脚地方。
除偶尔有世家来往拜访外,焦氏在这里并不待客。
墨痕这观察,就直接守十来日。
在动作时候,再加上虎口穿插,仿佛就有两份相同极致感觉,不知不觉地将莫惊春逼到绝境。
然后还……吃……莫惊春只要想到昨日那个*靡画面,就忍不住眼角飞红,呼吸急促。
陛下有时候手段让莫惊春实在是摸不透。
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这套?
莫惊春咬牙切齿。
方才正始帝那几乎要从墨痕身上挖下块肉冷厉视线是怎回事?!他对郎君再忠心耿耿,都不会馋他肉体啊!
这夜,被怀疑墨痕气得夜没睡,就守在门外心里哭爹喊娘地骂。
莫惊春翌日起来时候,公冶启早就不在。
等他费劲巴拉地整理好自己,方才奇怪墨痕今天怎还没来叫他。
等莫惊春将门打开,刚刚好靠在门外睡着墨痕个踉跄倒下,差点摔在莫惊春怀里。只可惜莫惊春昨夜事情纠得他身前两颗疼得要命,下意识就个后退,只是伸手扶住墨痕。
他怕自己细听,听着听着就想哭。
呜呜他好郎君……
怎就栽倒在那冷酷无情人手里呢?
墨痕虚空抹把泪,就听到屋内叫水动静。
墨痕又抹把泪,亲自将水给送进去……进不去,个男人堵在门口,自己将水搬进去。
焦氏这处宅子直没什动静,除每日采买人外,就只有门房偶尔身影。这十来日时间,这宅子异常幽静。
直到某日,傍晚,突然有快马从坊间外跑来,最终在焦氏门口停下,然后滚下来个狼狈年轻人。那年轻人身前鼓鼓囊囊,也不知道藏着什东西。只见他
真不得体!
…
墨痕直接睡到半下午,饥肠辘辘赶上午后这顿饭。不过他饿过头,也没什胃口,唏哩呼噜随便吃点东西,就去做准备。
既然要去踩点,墨痕肯定不能带着他这张脸去。
他再不济也是经常跟着莫惊春出入各种地方,要是有那机智早就记住墨痕这张脸,怎也不可能忘记。
墨痕抓着莫惊春哭,“郎君啊……他怀疑!”
莫惊春听完前因后果后哭笑不得。
墨痕熬宿,莫惊春就没让他跟着,而是让卫壹驾车。
莫惊春坐在马车上接连换几个姿势,都显得有些不太自在。他手指紧握成拳,但不知想到什,脸色微变,猛地将手指松开,再不敢蜷缩成那个模样。
……昨夜,不知道公冶启究竟做什莫惊春在次日醒来后,方才发现陛下这个坏胚子居然将他手掌虎口附近感觉等同于……那处,甚至还更激烈。
墨痕:?
他在门猛地拍上后气急败坏地在屋外走来走去,那是什眼神!
他可是有妻子!
虽然还没过门。
但是,他可是有妻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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