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
正始帝趴在莫惊春肩头,低声说道:“夫子可莫要贪心,纵然吃下去那多,可也是怀不子嗣……”
手指用力勾,“还是得吐出来为妙。”
莫惊春无声无息地被送上极致。
压抑声音再拦不住。
莫惊春个急促短叫,像是猛地被撞断思绪。
公冶启咬住莫惊春喉结,阴鸷地说道:“子卿……在想什?”
颤抖手指勉力拉住公冶启后脖颈。
“……你为何不答?”
他道。
口,又口,想要将莫惊春整个吞下去。
莫惊春侧过头去,勉力地说道:“到底……怎?”
这个问题,是莫惊春直到现在都想问。
正始帝不可能无端发疯。
能见得陛下主动来找他,莫惊春本该高兴,却反是种无名惶恐。
他恍惚地看着顶上晃动床上,斑驳花纹最终砸落下来,就像是骤然盖下阴影。
莫惊春觉得自己像是昏迷过去,但是还未等他享受黑甜梦乡,他又猛地被人从甜梦里拖出来。
摧枯拉朽极致冲垮他。
“……陛……下……”
莫惊春感觉自己在叫。
只手摩挲着细嫩皮肤,就像是在触碰最柔软花瓣。
那动作算不上轻柔,却莫名透着些许垂怜温柔。
就像是那人极其脆弱……又或者,再承受不住更多感觉。
外面风雪越来越大,狂风呼啸时候,寒意便侵袭而来,冰冷霜雪几乎让人手指冻僵,被这浑然冬雪包裹。
屋内却是片暖意。
即便再是无力,莫惊春胳膊肘朝后捅,“顽够?”
凶狠贪
帝王沉默下去,发泄般又在莫惊春身上咬出几个红斑,将莫惊春清明再度撞碎。
直到公冶启抱着他去汤泉浸泡,再让热水淹没肩头时,那细细密密绵密快感依旧追逐着莫惊春,让他没有哪处不疲倦,没有哪处不在惊颤……帝王眼神幽暗地看着他红月中肩头,就像是在看着只颤抖兔兽。
如果这个时候……
公冶启心中猛地闪过个念头,如果这个时候,夫子还有兔尾就好。
他失望地想,然后手指在热水里动作,本是想要帮助莫惊春,却更像是在戏弄。弄得莫惊春即便没有力气,还是在不断挣扎。
这种不答无声静默,从前不是没有过。
却是正始帝彻底失控时候,可如今本来……
——“是真没有变化,还是子卿不想要有变化?”
袁鹤鸣话在莫惊春耳边猛地闪回。
“啊!”
只那叫声其实就是闷声低吟,含糊不清,听不分明究竟要说是什。
莫惊春下意识攀附在公冶启身上,却是将自己带入更加绝望边缘。他不知帝王在索求着什,耳边却仿佛听到有人在说话……
莫惊春挣扎抬起手,那近乎是他全部力气。
乖戾神情与头颅并压在莫惊春肩头,旋即便是凶狠啃咬,像是要活活在莫惊春身上咬下块肉来。
舔舐力道凶猛,就像是头恶兽。
似乎有轻微动静。
床榻上,公冶启手背碰碰莫惊春侧脸,就见他神色朦胧,勉强才能看向他。
痉挛手指被缓慢打开,莫惊春痛苦不堪。
快乐,成为痛苦根源。
太多,太多欢愉,便成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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