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
帝王死死地盯着那片红色晕染开地方,阴鸷偏执眼神毫不掩饰渴求欲望,像是那最是妖艳发红地方,才是血脉最根源所在。
才是莫惊春这个人最为薄弱要害。
舌头用力擦过莫惊春喉结,只是谨慎地再在他不堪重负皮肉上添上红痕。
如果明日莫惊春醒来,真有心去数话,他便会发现,在他身上最是密密麻麻恐怖痕迹,全部都个个交叠在他要害,看起来异常恐怖。
莫惊春却是被公冶启这样话惊醒,在水中转过身来,想要看清楚公冶启模样。
若是再听听莫惊春那样声音,却也是无妨。
公冶启:“累。”
他简短地说道,分明是他抱着莫惊春,却从后将重量压在莫惊春身上,将他团得小小,当真像是将他塞到腰腹下。
藏起来。
莫惊春:“还难受?”
正始帝看他实在是困,这才拢着他,不再动作。
可莫惊春真困极时候,要他再睡,却反倒是睡不着。
他心中纳闷,却还是不得不睁开眼,听着耳边接连不断水声。潺潺动静敲响韵律,这屋内湿热与外头干冷寒意绝不相同。
莫惊春是到这里时候,才想起来这里是东府。
也不能怪莫惊春。
婪视线从背后打量着莫惊春现在模样,无处不是他痕迹,无处不是他留下来印记,直蠢蠢欲动,bao躁压抑就像是被无形手抚过,总算在半宿痴缠里平息下来。
……是,真平息吗?
莫惊春在热水浸泡下,仿佛力气都在逐渐失去,人往下滑落时候,被公冶启手揽住,胳膊禁锢在腰间,力气不算小,皮肉紧贴在处感觉因着水流痕迹并不鲜明。莫惊春困顿地任由着陛下动作,直到帝王满意时候,他已经快要睡着。
个快乐余韵,莫惊春猛地醒过来。
他倦怠地抬起眼,发现他们眼下正坐在汤泉里某处凹陷。
却见他抬起来双猩红眼。
莫惊春呼吸微窒。
他多久没看过公冶启这样?
看似平静稳重,实则底下却藏着惊涛骇浪。表层勉强覆盖着人皮,却几乎束缚不住底下压抑恶兽。
莫惊春伸手去碰公冶启眼角。
他手指压在公冶启臂膀上,像是在触碰什坚硬之物。
帝王是真用力,紧箍着他。
那胳膊摸上去,还能感觉到底下紧绷。
“头,有点疼。”
公冶启说话时候,炽热鼻息扑打在莫惊春脖颈,将那处染出大片大片红晕,蔓延开来红色异常艳丽。
毕竟公冶启在马车上就开始发疯。
下马车时候,他都是被陛下抱进去,就连外面府邸是什都没看清楚。
莫惊春:“……陛下不累吗?”
他语气恢复清醒,就不再是之前含糊柔软。
公冶启竟是有些失落。
那地方似乎本来就是设计用来坐,左右还有专门雕出来扶手,圆润可爱,手指搭上去,还能感觉到上头暗流正在缓慢按摩手指。陛下抱着他坐在那里,水却仅仅只没过心口下,不会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水面朦胧,谁也看不到底下动作。
莫惊春懒懒地按住公冶启手指,困得要命,“陛下……”
他软软地叫声。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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