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
莫惊春肯定是该生气，只是那时候他被正始帝耗光
精力，就算是想生气也没力气。而今日……他心底居然还有种古怪愉悦。
就如同眼下太后
边生气边怒视着他，正始帝心里是扭曲喜悦。
他背在身后手动动，最终还是僵硬地拍在太后肩膀上，动作有些不太习惯，但还是下子拍打着
正始帝：“……”
尽管他脸色不变，看起来平静淡定，太后还是冷笑声，“他是什
脾气，你比
还清楚，你以为，他不会生气？”
正始帝：“…………”
大概，已经在生气罢？
最近几日，正始帝叫莫惊春入宫，他却总是不来，即便是派人去，也会被回绝。就连刘昊都铩羽而归，不由得让人心中揣测。
正始帝多久没被太后拧过耳朵，颇为无奈，但确实拧得也疼，“太后，小心您手……”
他话都没说完。
太后哭。
别说是藏在被窝里大皇子，就连正始帝都愣住。
太后在公冶启面前向来要强，母子两人要是不闹出点矛盾，那才叫奇怪。像是太后在皇帝面前落泪事情，却是少有，惊得正始帝也有些慌乱，将毛球塞进怀里，取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太后眼泪，低声说道：“您这是作甚？”
宫中正始帝，手里也捏着这样个小小雪白毛球。要将这个球做得绵软蓬松，可不是简单事情，还需要点巧思。
那种柔软感觉，让正始帝在把玩这物什时候，整个人也像是被顺毛般，柔和许多，气势不再那样张扬外露。
太后无奈地说道：“连哀家都要瞒着？”
正始帝微顿，平静地看向太后。
要不是太后这说，正始帝还没有意识到，他这是避而不答。
可惜帝王这两天也着实是忙，毕竟临到除夕，不少王爷宗亲赶着这时候入宫，秦王更是在宫内待半日。所以今天早晨，正始帝送莫惊春个小惊喜……
他大抵发现后，会更生气吧？
正始帝看眼现下仍然在愤怒太后，再想想生气时莫惊春……
咳。
其实正始帝还有点想看莫惊春生气模样。
“皇帝，你倒是不问问自己，你到底在作甚？”太后才不让正始帝擦泪，她取着自己帕子，“老太医不是说有用吗？如今为何又停，停，又为何不说？”
正始帝老实地说道：“老太医说再吃下去，反而不美，便停。不过停药，便容易头疼，所以将殿内人都遣到您宫里来。”
太后气得身子都在哆嗦，手指点点皇帝，到底是坐下来。
皇帝话看似前后没有关联，但太后想之前是什情况，便知道正始帝说是什意思。怨不得那日刘昊来时，脸色略微古怪。
“你是光瞒着，还是连他也没说？”
正始帝和太后虽然争吵，但是除些事情外，皇帝向来有问必答，也没什值当瞒着。他看眼大皇子，沉默片刻才说道：“停药。”
太后猛地看向正始帝，便是连床上大皇子还醒着也管不上，“为何不说！”
正始帝平静地说道：“没什大碍，便是容易痴狂罢。”
“罢？”太后冷冷地说道，突然拧住正始帝耳朵，拧得通红，“你说罢！”
这难道是小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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