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坦然，而扭曲。
除
最开始杀清河王世子，按下广平世子
侍从，
尤其是他还不知道宫中皇帝打算，若是他不能够将功补过，将清河王拿下，广平王未必能够保住自己性命。
谁都知道现在这位皇帝却不是个好脾气，眼里揉不得沙子。
然广平王这个举动，却是将整个封地人白送到清河王手中。
清河王本就愤怒广平王背叛，对其封地更是毫不留情。虽未到烧杀掳掠地步，却也扰得百姓苦不堪言。
尤其是广平赵氏，听说，如今那华府三千，已经悉数被清河王占去。
“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骑虎难下，最终两相决断，他投奔朝堂。可他这
做，虽然是悬崖勒马，却是没护得住他封地上那些可怜百姓。
“尤其是当初……广平王之所以被封在广平，却正正是因为那里，有着广平赵氏。”
正始帝说话声音缓慢从容，仿佛他是亲身经历，看过，想过这其中关节，才能毫不犹豫地将整个故事和盘托出。
那语气越是平静，便越发让人惊悚。
广平赵氏，是
个逐渐衰落世家。
算。”
莫惊春挣扎几下没挣脱，脸色难看至极。
好半晌，他才说道：“‘最开始’？”
既然有个“开始”，那总该有个“然后”。
正始帝笑，即便那笑意充满着恶劣，“然后，清河王就做得比寡人还要好。”
当然这倒也不是清河王肆意抢夺世家，他是心意想着做皇帝，若是他在这里得罪世家，那岂不是也会惹得其他世家大族侧目担忧？
那是“借住”。
赵家有荒谬之人，自然也有坚守风骨。
那些看不惯清河王，不想卑躬屈膝去附和，离开当地，不是正好？
正始帝偏着头，诡笑起来，“这切，寡人半点都没有干预。”
不是所有世家都能经历千年而不腐，也有世家门第在高处崩塌，再也起复不得。赵氏，便是正处在这个阶段，两百年前，他还是旁人口中时常提起大族，如今，却是只有广平清河带，才能想起这个世家。
可是瘦死骆驼比马大，赵氏再是如何，仍然是世家大族。
在广平王封地上，因为他喜爱风雅，赵氏也是最得意跟前人。
这也是当初为什他封地，会在广平原因。
可相较于自己利益，广平王还是毫不犹豫地抛弃封地百姓，以保护自己安全。
最开始时候正始帝确是打算让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然后他发现贪婪和欲望是个好东西。
即便没有插手，有些东西，却发展得比他想象还要好。
莫惊春紧蹙眉头看着陛下，只听得他不紧不慢话，充满恶意扭曲口吻，“清河附近地盘，便有广平王，虚怀王，刘成王等，广平王跟清河王起兵后，再次分裂，带着残兵投靠莫广生……但是他自己地盘，已经被清河王占据去。”
这些都是最近情报，莫惊春或是在朝会上，或是在私底下，已经听得七七八八。
“广平王喜欢优雅风趣，倒是没想过染指皇位，如果不是因为世子惨死，他不会被清河王煽动谋反。在世子亲近侍从侥幸活下来，赶往封地‘据实告知’后，被怒火冲昏头脑广平王便冷静下来，开始怀疑起清河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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