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当口,不少拖家带口王爷们打算离开。
他们封地本就不在京城,之所以入京是为给太后贺寿,然后顺便参加除夕宫宴。不是所有在外王爷都会赶来,毕竟有实在山高皇帝远,所以只是聊表心意送些礼物便足够,皇帝从未强迫过此事。
谁能想到本该是阖家团圆喜庆气氛,却遇上秦王和焦氏事情。虽然陛下面上不说,可是当时在场诸位王爷心中却惴惴不安。
都熬过元宵,等到二月,事情平复下来,他们赶忙想趁着这空隙离开,免得陛下突然秋后算账。
然在这本该顺利合理事情里,却突然横生枝节。
他说话没错,再不走话,确实就走不。
因着秦王在牢狱中死去消息,大理寺并没有从他嘴里挖出来多少东西,至少明面上是如此。因着有朝中郡王跟魏王等人佐证,所以秦王即便伤重不治,也不能出狱,最终,bao毙死在牢狱中,也是能想象得到下场。
毕竟,秦王确实太老。
但也正是秦王去世,他长子正妻像是崩溃,供述出份关于秦王勾结朝臣证据。但是证据刚转交给大理寺,她就被秦王长子,bao起给杀。
秦王世子怕是做得最长久世子。
”不过席和方话却也没错,这男女木匠做出来东西,确实要比他们之前木工做还要精致。
席和方跟这木匠拍即合,立刻就给这床下定金,然后高高兴兴回去。
等席和方走后,那木匠又做很久,等到连床板都做好后,他才直起身,看着边上正在给他擦汗小娘子,笑着说道“夫人莫要忙活,这边做好后便去。”
那圆脸小娘子笑笑,这才将脏污帕子收起来,然后端着水盆先走。
等到这后院只剩下他跟杨老板时候,杨老板又说话。
这个意外,跟虚怀王有关。
旁王爷宗亲想要家去,然虚怀王却是半点都不想。
他封地附近正在打仗,他若是回去,岂不是也要面临广平王那样境地?要奋起反抗,要惨遭揉捏,虚怀王哪个都不选。
他
秦王直没有给他请封,所以世子直都是世子。
但也正是因此,世子是唯个直跟在秦王身边子嗣,其他子嗣却是都早早离开。或许是因为这样,世子对秦王态度错综复杂,但决不允许有人背叛秦王。但这个小插曲并不能改变秦王这出事情后动荡。
秦王府很快衰败下去。
事关太后,正始帝压根没有留情。
正始帝向来信奉斩草要除根信念,碍于秦王是自家人,做不到连根拔起,那从秦王子嗣开始个个彻查下去,短时间内,朝廷三司忙得不亦乐乎。
但杨老板说话声音跟之前又不太样,像是有着细微变动,“秦王已经死。”变得更加粗哑些。
木匠笑笑,“他是该死。”
杨老板“莫飞河不在京城。”
“除莫家,其他几处变动呢?”木匠不紧不慢地擦拭身上汗渍,像是这天寒地冻日子里,他穿着赤膊在做木工是件异常正常事情,等到他将杨老板递过来大氅披上时候,他也听完全部汇报,然后笑起来。
“先离开吧。”他说,“再不走话,就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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