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正始帝平静地说道:
这些年,莫惊春对宗亲情况算不得最清楚人,但也势必比其他人要明白内情。如果说其他王爷做派有可能在伪装,可唯独虚怀王必然不是。
他确实是个孬种废物。
“东西是怎到他手上确实得再查查,不过孔秀倒是供出来她曾经害过人数。”正始帝漫不经心地说道,“其实也不多,她毕竟是两年前才得到虚怀王宠爱,每次玩腻才会再换下个,这些年也应当祸害百来人。”
这单单只是她在玩弄事上人命,至于随手虐杀更是数不胜数。
孔秀自然是记不得她害死过人,但是她身边侍从记得。
莫惊春:“只是出去走走,这几日都躺得疲乏。”
前几日莫惊春确实凶险,但是旦恢复过来,这精神头却也足够,身上伤势虽然严重,但伤在身上,却不在脚下,倒也不妨碍走动。
正始帝脸色有点难看,但还不算严重。
莫惊春看着陛下模样,想起德百话,心里却也是有点担忧。
“陛下,老太医已经说过,身上伤看着严重,只是已经熬过去,余下便不算严重。”莫惊春边说,边引着正始帝在座椅上坐下,“您莫要担忧。”
神色稍显苍白,淡淡说道:“如今醒来,却是不好在宫里继续住下去。”之前他被送到贤英殿时候,莫惊春还有些担忧,可随着他在宫中昏迷这多日,呆在贤英殿却是比长乐宫要好上太多。
莫惊春伤势太重,不宜挪动,这才让他在贤英殿住这些时日。这久时间,是住在贤英殿,还是住在长乐宫,这其中差距甚广。
德百苦笑着说道:“您就别为难奴婢,这回您受重伤,陛下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火。”
莫惊春好笑地说道:“怎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埋汰陛下。”
德百机灵地左右看看,无奈地说道:“奴婢岂敢?不过眼下那孔秀郡主还关在天牢内,虚怀王府也没有动静,这大事情,陛下却直压到现在。奴婢心里也有点惶恐。”
薛青没有对孔秀动刑,可是其他人却是半点都没留情。
莫惊春:“陛下打算怎做?”
正始帝低头看着莫惊春,“是夫子打算怎做?”
莫惊春:“……秉公处理。”
这四个字,对那些无辜冤死百姓来说何其难,即便他们上告到官府,却依旧无人能够为其伸冤。
他手指按在正始帝眉间,将那皱痕抚平。
正始帝默不作声地将莫惊春给抱起来,然后放在床榻上,“薛青已经审问过孔秀。”
这突然句话,将莫惊春注意力引过去。
正始帝让莫惊春躺下来,轻手轻脚地将被褥盖在他身上,淡淡说道:“孔秀供述,那弓弩是虚怀王给她。”
莫惊春微蹙眉头,“可是虚怀王……不应该有这份能耐。”
莫惊春微蹙眉头,德百话确实不错。
正始帝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莫惊春曾还担心等他醒来后该是如何,却没想到这样风平浪静,却也是另外种隐秘担忧。
等莫惊春回到殿内,却是发现,陛下已经在内。
“陛下。”莫惊春轻声说道,人刚跨进去,正始帝便走到他跟前,那眼底淡淡怒意让莫惊春微愣。
“夫子伤势未愈,怎可四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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