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公冶启问,“夫子不疼吗?”
被箭矢贯过瞬间不疼吗?
这得起挨才是!
屋内,莫惊春感觉自己像是上岸鱼,细细密密痛苦几乎烧毁他神智。他在莫飞河离开时候就几乎溃败,整个人都要厥过去。
公冶启像是把这,当做是刑罚。
因着是刑罚,便要生生折腾,让人快活,却又痛不欲生。
“夫子,不疼吗?”如此奇怪问题,莫惊春猛地听到,却是想不出来陛下在问什。
卫壹直守在边上,等到莫飞河离开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远处探出头来说话,“郎君,这……”他原本是想说陛下是不是走,却见莫惊春像是失去力气般软倒下去,再看不见身影。
而后正始帝便出现在窗前。
仅仅是瞬。
卫壹都说不清楚人究竟是怎出现,却是能看到陛下手紧扣着莫惊春手指,两者肤色不尽相同手掌重叠在处,透出些许暧昧色彩。
……卫壹,好像看到陛下唇边,略有水渍痕迹。
“之美,怕是另有所图。”莫飞河淡淡说道,“以他能耐,若是三月内都拿不下清河,那可真是废物。”
莫惊春苦笑声,“更想知道,秦王究竟所欲为何。”
莫飞河:“这是陛下需要思虑问题,倒是与们没什干系。”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王爷,宗亲,权贵,谋反……这些事,离得越远越好。”他们这些行兵打仗,不可以想得太少,却也不能想得太多。
想少,怎死都不知道;可想多,却也是如此。
子弟,那当然不同。
莫惊春护短,可是脉相承。
“孩儿确实是如此怀疑,”与此同时,莫惊春也叹息着说道,尽管他叹息更像是声颤抖,或者尖叫,“但是只光凭这关联,就将之与这件事挂钩,却是有些不妥。”
他没有说出怀疑对象是谁,但是父子对眼,倒是心中都有所感。
莫飞河颔首说道:“毕竟没有证据,还得再行确认才是。不过能在京城脚下做出这种事,怕也是有些胆量。”
如今他却是火烧难受。
若说疼,却更是焦灼痛苦。
可是他敏锐感觉到,如果他不回答话,陛下又会生气。
可……莫惊春其实分不出陛下在说什。
然不听,又泄不得。便只能可怜地、认真地开始听。
只是还未等正始帝眼神投过来,卫壹就连滚带爬地出去。
夭寿。
他还以为陛下已经不在。
卫壹幽幽地捂住狂跳心口,面无表情地思念起墨痕。
早知道就不能让他回去。
话罢,莫飞河便将手里圆石头捏在处。
铿锵声音,让人不由得牙酸。
“你早些歇息罢,”莫飞河笑笑,“看你这般操心政务,怕是没几日,就能重新上值。”
莫惊春嘴唇扭曲瞬,无奈摇头。
他目送着父亲身影渐渐远去,抓着窗台手指逐渐痉挛颤抖起来。
莫惊春微顿,猛地想起袁鹤鸣。
他似乎便是负责……
莫惊春猛地低头,膝盖颤颤。
“怎?”莫惊春这细微变化,立刻引起莫飞河警惕。
他摇摇头,抬起眼,轻声说道:“只是在想,最近事情,似乎都有些古怪。不管是秦王还是清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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