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莫府,怎还需担忧。”莫惊春淡定地说道:“别想那多,今日不会离开,且先去休息。晚间,袁鹤鸣会过来,顺带去吩咐下厨房,做桌席面。”
“是。”
卫壹被莫惊春赶去休息,他这才在午后阳光下,躺在躺椅上。
躺下,就到现在。
莫惊春闭着眼养神许久,就听精怪声音重新响起来。
莫惊春在床榻前来回踱步,好半晌才喃喃说道:“如果没猜错话……”后半截他没说出来,直接吞在腹中,却是转身让墨痕去查。
窦原担心席和方再无法醒来,焦虑得神色苍白,莫惊春便吩咐人给窦原理间客房,让他这几日能暂住下来。
“您这是打算作甚?”
莫惊春回来后,卫壹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如今您可正在养身体。”
这,还没好全,就又开始操劳。
莫惊春知道他焦心是谁,让人直接将他带去席和方跟前。
窦原看着昏迷不醒席和方异常懊恼,“知道他是为帮,那日怎就不跟着他过去?”他狠狠地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清脆声响。
莫惊春蹙眉拦住他,“若是你跟着上去,不过是又多个躺在这里人罢。当时只能救下个,若是再多你,怕是全军覆没。”
他再看眼直没醒席和方,沉默片刻说道:“席和方可曾跟你说过那间店面事情?”
窦原满眼通红,低声说道:“他曾说过在外面定做张床,而且看起来异常舒适,这才早早下定金。前些时日因着殿试事情,再加上他那边学业要结束,便有些手忙脚乱,直到昨日才想起此事。”
惊春确实有些不舒服。
他手盖在眼前,将有些耀眼日头挡在其外,却是挡不住偷溜进来光。
清晨,请来御医已经上门。
莫惊春不得不收拾起把松软骨头,爬起来接待。
席和方情况算不得好,却也算不得坏。按照御医意思,席和方还是有很大可能醒来,只是需要再等些时日,等药剂服完便是。
【惩
莫惊春看他眼,“你昨夜不是在守夜,怎现在还能起来?”
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对昨夜是何态度。
卫壹讪讪地笑道:“您这不是将墨痕给派出去吗?这身边不守着个人,小不放心。”不过他清晨确实是睡会,所以亲眼看到陛下离开过程。
……虽然也没看全,毕竟陛下身手还是比他要好点。
如果不是惦记着席和方事情,莫惊春说不得都不能够在清晨起身。
当时席和方翻箱倒柜才找出来条子,然后便在下午自己去。
窦原:“只记得,方弟当时说,入门后,他在后院看到个木匠,而他身旁蹲着个圆脸小娘子,看起来应该是对夫妻。两人异常默契,所以那张床做得又快又好,他衡量下尺寸,觉得正合适,就直接下定。”
别倒是没看到什。
莫惊春挑眉,“你说,圆脸小娘子?”
窦原机敏地说道:“您是想起什?”
有可能,便是个未知数。
莫惊春心中惆怅。
午间,窦原便登门拜访。
他看起来非常焦急,眼皮子底下还有青痕,像是熬晚上没睡觉。
怕是从昨天知道这件消息开始就已经着急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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