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种商队都会将南北货运送买卖。寡人倒是觉得,此举甚妙。”
莫惊春无奈地说道“陛下!”
他们在说,可不是什无知小事。
正始帝“京城附近,其实也有矿山,也有采矿地盘。如今已经查到他们有矿石采买痕迹,再运出去反而路途遥远难以为继,索性在京城瞒天过海,也不失为种方式。”
莫惊春敛眉,如此倒是合理。
正始帝“明春王数日前,已经离开京城。”
莫惊春蹙眉。
该死,倒是慢步。
“袁鹤鸣循着城西线索挖下去,倒是发现些有趣东西。”正始帝淡淡说道,“那木匠店,开在城西,已经有十几年。杨天和直都是城西老街坊,每隔几个月,他都会给店内活计休息时间,然后举家去城外暂住几天。
“从这里入手,袁鹤鸣挖出来他们联络方式。”
正始帝环住莫惊春肩膀。
这样禁锢住力道,应当会让莫惊春生疼才是。
可是他却完全完全感觉不到。
莫惊春沉默瞬,从正始帝怀里挣扎出来。
前几日陛下对他做事情还历历在目,即便今日多这古怪惩罚,却也不是那轻易就能忘记。陛下当着莫飞河面……还有那几次束缚他无法发泄痛苦,让莫惊春如今再想起来,都觉得皮肤燥热得很。
正始帝对莫惊春切都极其上心。
在夫子扣紧他手指,却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神情后,帝王心里好像被软软敲下。
他捏住莫惊春指尖,轻声说道“夫子,怎?”
正始帝捏着莫惊春动作甚是轻柔,就像是在掐朵娇嫩花。
不能不用力,怕花会跑;不敢太用力,怕花会碎。
“所以陛下,可是已经有决断?”
正始帝语气平静,淡淡说道“别暂且不说,虚怀王那把弓弩,确是从行商手中采买来。而那行商,在途径虚怀王封地前,正是从明春封地过来。”如此巧妙,想说是
莫惊春微蹙眉头,轻声说道“可是个木匠店,用在京城中,又能如何?来往皆是普通百姓,就算想要留在京城探知消息,却也不如些风流地方来得管用。”
正始帝“所以这些地盘,不是用来打探消息,而是用来造东西。”
莫惊春那张俊秀脸上浮现出淡淡惊讶,“……在京城?”
如此胆大妄为?
正始帝笑笑,“其实京城,除守备太过森严外,这里乃是来往商队最是便利地方不是吗?
又是羞耻又是难受。
“陛下,您召臣过来,可是有要事?”
莫惊春抿唇,将话题给扯开。
正始帝见莫惊春不愿意说,没再说什,只是不紧不慢地打量着莫惊春,“夫子先前提及城西事情,已经有苗头。”
莫惊春猛地抬头,双黑眸盯着陛下。
莫惊春沉默会,轻声说道“臣感觉不到……”他边说着,边轻轻反手掐住正始帝手指,即便他这用力,他也觉得自己压根没捉到什。
是彻彻底底不存在。
就他手中握着空气,分明知道有东西存在,却毫无感觉,只能这握着,不能再进步。那种感觉甚是奇怪,甚至让莫惊春心生种微妙惶恐。
莫惊春不喜欢。
这种……没办法接触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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