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有前线战事吃紧原因,当然也有
莫飞河还道“捏下怎?那军里新兵崽子让看,还不稀罕呢。”
莫惊春无奈,如今父亲这模样,当真老顽童。
莫惊春“您就行行好吧,这都什时辰,还不快些去歇息?”刚才他们已经比试几场,莫惊春场场皆是输。
他再是如何利索,在莫飞河眼底都是花拳绣腿。
毕竟老将军是在战场上杀出来手脚,眼底可是犀利得很。
丝杀意。
这让莫惊春在无论何时都会习惯留手。
可在对攻时候,留手便不亚于自寻死路,尤其是在面对莫飞河时候。
莫飞河踢踢被他踹倒莫惊春,摇着头说道“你还是老毛病,刚才那拳冲着额头下去,也得晕片刻,怎不下手?”
莫惊春背部蹭着粗粝地面,轻声喘气,“又不是生死相搏,没事打您那里作甚?”
当他们在寂静武场站定时,唯独他们提过来灯笼散发着淡淡光芒,除此之外,却是却是没有半点星光。
莫惊春看眼朦胧暗淡天色。
那将他彻底唤醒月色,想来不在其中,已经被云雾遮挡。
复低头,莫惊春看向父亲,“您是想练练手吗?”
老将军已经摆出姿势,笑眯眯地说道“正是如此。”
莫惊春睡不着,起来溜达时候,撞上莫飞河。
父子两人齐对望,属实有些尴尬。
莫飞河“你怎不睡?”
莫惊春“做个梦。父亲怎不睡?”
莫飞河“睡不着。”
莫飞河背着手,在武场上溜达。
“不行喽,年轻时候,恨不得睡上天夜,现在再睡,却只会觉得睡不下去。”他活动活动筋骨,从边上抽把长槍,转得虎虎生风。
莫惊春“……您是想回边关吧。”
他语气淡淡,实则也有点酸涩。
莫飞河在边关时间,都远比在京城要多得多。自打妻子去世后,更是几年没见回来。
莫飞河将莫惊春给拉起来,“可还没老呢。”
莫惊春笑笑,“异族听到您名头,都要闻风丧胆,您可是老当益壮。”
“这不也还是老?”莫飞河瞪眼莫惊春,眼底残留煞气犹在,说话声音却是不紧不慢,“不过你这些年,倒是重新将这武艺捡起来,不错,比年轻时候扎实些。”
他捏捏莫惊春胳膊,又拍拍他大腿。
莫惊春默默往后站。
莫惊春无奈叹口气,也将灯笼挂在边上,退下外衫,慢悠悠地说道“父亲,怕是只想找个沙包……”他话还未说完,就地滚,还未挂起来衣裳也掉在地上,险之又险地避开老将军扫堂腿。
莫惊春“……”
莫飞河爽朗地笑道“岂能容你这般慢吞吞?”
老将军已经老,可是这腿脚功夫没落下,当初莫广生和莫惊春两人是被他撵得上蹿下跳,才练就基本功,如今莫惊春再对上莫飞河,依旧没有胜算。
即便莫惊春武艺再高,他动作里总是少丝锐气。
莫飞河倒是坦然,冲着莫惊春招招手,笑着说道“既睡不着,那就跟起过来。”
莫惊春朝着卫壹摆摆手,让他先行回去休息。
然后自己提着等,跟着莫飞河走。
老将军溜达溜达,往后院武场去。
只他们两人,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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