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感觉舌根都麻,正始帝才用手指摁着莫惊春下唇,轻笑着说道:“夫子却是与寡人说说,是在什时候?”他鼻尖蹭着身下人鼻尖,那亲昵暧昧动作,让莫惊春腰忍
砰——
两道重叠身影滚倒在地上。
尽管这场意外撞击因为正始帝下意识伸出来手护住莫惊春额头而没让他头晕眼花,但是显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在边上桌椅,两人都不得不撞上桌腿,然后被掉下来桌布给盖住。
骤然暗下来环境让莫惊春眨眨眼,“陛下?”
突如其来重压撞得莫惊春个踉跄没站稳,如今他腰间隐隐作痛,嘴巴刚要说话,又猛地被正始帝给堵住,男人舌头熟稔地舔过莫惊春上颚,瘙痒感觉让他瑟缩得往下躲,可只大手扶住莫惊春脑袋,不让他动弹。
莫惊春:“陈文秀名义上还是明春王王妃,陛下这嫉妒是哪跟哪?”
正始帝本正经地说道:“即便夫子是他人王妃,寡人也必定是要强抢过来。”
莫惊春冷静地说道:“陛下前些日子不还与臣说,若是喜欢,可以挑选宫婢赐给臣下,怎眨眼便又嫉妒起来?”
正始帝:“寡人确是说过这话,如是夫子想要,自也是任由夫子挑选。只是此后再如何,那人是什模样,夫子也管顾不得。”
莫惊春:“……”
千刀万剐这句话,不是作假。
正始帝扬眉:“若有虚言?”
“如有虚假,妾便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陈文秀斩钉截铁地说道。
“来人,将她带下去。”
正始帝懒洋洋地吩咐声,让人将碍事陈文秀给拖走。
这是个漫长而持久亲吻。
正始帝甚少这有耐心。
他年轻,冲动,狠厉,霸道,又疯狂。
在帝王身上凝聚着两种截然不同品质。
没有人能如此疯癫同时,又是如此冷静。
这是来人是死是活都不能保证意思。
莫惊春往边上走走,没正对着陛下脸,这才说道:“陛下,会嫉妒人,也不只有你个。”
他说这话时候,耳根有些微红。
都到这年纪,还会为吐露这样话而显得羞怯,实在窘迫。
但是莫惊春没预料到紧随而来事情。
莫惊春:“陛下,臣觉得,陈女郎所说话,应当是真。”他从陈文秀身上并没有感觉到刚才对话里任何停滞,如果陈文秀能够在这短暂时间内立刻想出来欺骗他法子,那这样人,本就是人才。
正始帝:“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寡人并不在乎。”
莫惊春挑眉看向帝王,只听得他不疾不徐地说道:“她跟在明春王时间已经有二年,身旁必定有人以上在盯梢,她在被暗卫掳走时候有机会可以喊救,可是她并没有,想来是早就觉察出明春王‘良苦用心’。”
莫惊春:“能够舍弃之前富贵,却是跟着群不知为何……不,这位女郎应当很聪明。她在方才就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切中陛下最想知道事情。或许,她在被带回京城途中,就已经逐渐想明白陛下身份。”
“是与不是,明日就知道。不过夫子,你若是再想着陈文秀话,那寡人可就真要嫉妒。”正始帝手指捏在莫惊春下颚,将他头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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