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
个场景，都没有此刻这般，几乎要挖开他
心脏，将莫惊春三个字都刻画得满满当当。
公冶启听到自己心跳。
从未有过这刻，让公冶启清楚地意识到，他活着。
他活在人间。
而他怀中，拥着他扶光。
正始帝有时候特别想告诉夫子，有些话说出来不是劝阻，反而是另种意义上火上浇油。
“那夫子再答应寡人事。”
莫惊春身体僵住，腰部是坚硬物什，耳边是帝王低声呢喃，“夫子，这可是寡人第十九次主动求嫁，难道寡人不合该是夫子最合适人选吗？”
“哪有人……”莫惊春咬牙切齿，拳砸在地上，透着软弱无力虚软，“在这时候，这当口求……”
正始帝：“成与不成，嗯？”他尾音奇异地上扬，似乎是在期待着莫惊春早早否决，然后便可肆意施为。
不住弹，“……陛下起来再说。”
正始帝却是不依不饶，哀怨地说道：“那可不成。夫子简直就是蚌壳里软肉，藏得忒是严实，好不容易撬开来看到星半点，还没吃着，就猛地缩得再看不见。”
莫惊春被正始帝这话羞得身体僵住，直恼陛下怎
如此厚脸皮？
正始帝话却仍是不够，正笑嘻嘻地咬着莫惊春耳朵，含含糊糊声音透过皮肉传递进莫惊春耳朵，再滑进他心里。
“夫子，夫子，您倒是让寡人高兴高兴，可怜可怜你这好学生不成吗？”
莫惊春想到东府里存放着各种奇怪器具，当即吓得头皮发麻，声音急促地说道：“成，当然，可以，陛下说什就是……”
正始帝暗示地抵住他，“夫子应当将话完整说出来，不然寡人怎知道夫子说是什意思？”
莫惊春已经满脸通红，手背压在眼睛上，恨不得立刻消失。
“是……莫惊春，愿意娶，公冶启为妻，往后，生死不弃。”他声音越说越低，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几乎说不出来，边哆嗦着边说话，羞耻到眼泪都要流下来。
帝王想过莫惊春说出这话时会是怎样场景。
莫惊春被帝王逼得没办法，只能断断续续将前段时间闪而过阴郁念头说给他听，却是让正始帝眼睛越发亮起，透着诡谲色彩。他手臂有力地撑在莫惊春耳畔，在这片被桌布盖住小小空间里，情欲在帝王眼底疯狂滋长。
莫惊春试图爬出去，却被正始帝用力箍住腰，反倒是让自己陷入异常尴尬局面。
“陛下，臣答应
桃娘晚些时候回去，要给她带糕点。”
正始帝含糊不清地叼着莫惊春后脖颈肉，“厨房里有。”
莫惊春手指抓住软绵地毯，羞恼地说道：“可臣不能带着身……气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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