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
正始帝冷冰冰地说道:“尔等想要寡人惩处莫惊春,那寡人昏迷时候,尔等又是在作甚?他莫惊春作为异常粗,bao直接,侵犯不少人利益,但也将首恶都抓捕归案,压在天牢审问。他确保京城安稳,保证百姓日常生活,打压试图提价商家,确保粮食价格和最近京郊安全。
“这是他和几位呕心沥血臣子功劳,那尔等这些,那时候在做什呢?”
许冠明时语塞。
压抑粮价,平衡京城中价格,确保下批军粮安全,这当然也是户部功劳。
但是光看着彭怀远眼神,他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招揽功劳。
“哎呀,你们这不是都记得吗?”正始帝笑眯眯地说道,“既然记得,那何必要来同寡人要个说法?”
他手里把玩着样物什,漫不经心地将其上下抛。
坐在前头许伯衡定眼看……
那不是虎符吗?
许冠明语气阴沉,“陛下,太祖令乃是莫大恩赐,这最后块太祖令,为何会出现在莫惊春手中?”
他头也不回。
这时候,他不管说什都不合适。
当初他听从莫惊春命令,是因为正始帝在昏迷前给予授予,可谁也不清楚陛下醒来后,究竟是怎想。
正始帝手指敲打着扶手,他额头还冒着薄薄虚汗,那是身体太虚缘由,他漫不经心地侧头,让刘昊擦拭额头薄汗,然后才慢吞吞说道:”都说完吗?“帝王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来他情绪。
见无人敢应,正始帝点点头,“这是寡人允许。”
而这话勉强要说,本来也是户部分内之责。
上头,正始帝却是没在乎底下异样寂静,将虎符猛地握在手心,淡漠地说道:“昏迷前,寡人将京郊大营和宿卫交给莫惊春,寡人本以为诸位会齐心协力做事,如今看来,却都是狼心狗肺,各有各算计。如果不是莫惊春和许伯衡力挽狂澜,等寡人醒来时候,诸位是想让寡人看看什叫做千疮百孔,破烂不堪吗?”
正始帝这场长串话下来,没有之前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更显得平和安定,像是要和百官将道理似。
可陛下越是这般,就越是让人心生惶恐。
那无名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像是在半空形成锋利巨刀,悬挂在诸位头顶上,更是岌岌可危。
他这话虽然直白,却也是合理质疑。
如果当初不是许伯衡确认这是真,那莫惊春获得质疑只会比现在还多。
正始帝坐在皇位上,往下扫射,擦过许冠明时候,颇有种睥睨天下矜傲,他语气傲慢而冷漠,“寡人这条命,难道还不值当块太祖令?”
正始帝命?
朝臣们心中不期然闪过各种猜测,尤其是近些年陛下对莫惊春宠爱和偏信,难道与这有关……
“陛下!”严御史扬声。
莫惊春清楚他这个人看着针对莫惊春,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针对切不合礼数规矩,和薛青有点相似。
但比薛青古板倔强得多。
正始帝按着额头,缓缓说道:“当初太祖制作太祖令时候,说什来着?”
严御史脸色微变,像是吃什酸不溜秋东西,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干巴巴说道:“见太祖令,如见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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