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鹤鸣：“你这话却是错
。”
他摇摇头，叹息着拍着莫惊春
肩膀。
“你以为他们为何那
弹劾你？除当真觉得你做得过火外，正是因为子卿在往日所表露出来公正，这才让他们肆无忌惮。”
莫惊春挑眉，淡淡说道：“可
也不是傻子。”
“
这
次早朝，最终到底是在胡乱中落下幕布。
莫惊春走在宫道上，回想起严御史和许冠明跟吃屎样表情，倒是忍不住笑笑。他虽然清楚他们目是为何，可是每每被针对，心中不是没火气。
先前他其实已经将人怼得够呛，不过陛下更是反将军，让他们自顾不暇罢。
袁鹤鸣从后面赶上来，笑着说道：“可真是太畅快。”
莫惊春无奈看他眼，“别表现得这般幸灾乐祸。”
这也包括莫惊春。
忍不住叫出声来，自然也有他。
莫惊春急急思索，捏着朝板欠身说道：“陛下，这万万不可。如今朝中本就打算削弱诸王干涉地方权势，而明春叛军又是借由此事而起兵，若是陛下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又另封异姓王，只会惹得那些原本就心不甘情不愿宗室再起乱子！”
正始帝会不知道这些吗？
当然不可能。
叹口气，出列说道：“陛下，诸位说得也有道理。事急从权，不过臣也多有出格之处，确实该罚。”
“呵呵。”正始帝冷笑声，“若夫子是错，那岂不是任命夫子寡人，也是错？”
那双漆黑冰冷眼眸扫射全场。
“寡人不想再看到任何关于莫惊春弹劾，也不想再看到任何关于此事议论，听清楚吗？”
严御史执拗地说道：“陛下，言官畅所欲言，方才能让陛下以正视听，分辨清明。您即便堵住言官口舌，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这朝会上只是打嘴仗罢，还未到真刀实槍地步。
袁鹤鸣摇头晃脑地说道：“严御史便罢，许冠明那些人，你却是要小心点。未必会有好事，如今天牢关押人太多，如果不是你当机立断，未必会这顺利。但是……你现下得罪人太多，都害怕你出去时候被人套闷棍。”
莫惊春呵呵笑道：“毕竟是吏部尚书，得罪，也便得罪。”
他声音冷淡下来。
“除自诩家底深厚，又有哪个敢在面上下手？”
他将虎符盖住奏章，笑吟吟说道：“严御史不是说，师出无名吗？那寡人不过是给他个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机会，不是正好？”
严御史汗津津。
别也便罢，这莫家可是掌握着兵权！
这是实打实权力。
即便是莫飞河在边关打异族，莫广生在关内打明春叛军时候，都有不少文官建议陛下约束莫家，这怎可能、又怎愿意莫家再出个异姓王！
严御史这话出，莫惊春便心知要糟。
正始帝这个人，有时候也是吃软不吃硬。
果不其然，听得正始帝嗤笑声，手指攥紧虎符，黑沉冰冷眼眸盯着严御史，而后松散地倚靠在背椅上，“严御史这话，倒也是没错。莫惊春作为，确实是师出无名，这样，不如寡人便授予莫惊春并肩王封号，尔等说如何？”
“陛下！”
这可不只是严御史，顺带着满朝文武，都觉得正始帝在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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