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汤泉,好歹是莫惊春自己过来。
正始帝淡淡说道:“别动。”他掌心漫不经意地拍在莫惊春臀上,顺手还掐掐,“快到。”
莫惊春羞愤欲死。
这突如其来情绪,倒是让莫惊春清醒些,到正院,他还是连忙下来,免得再折腾自己,也折腾陛下。他原本还想着去检查陛下情况,却见正始帝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在那挂着衣物里掏会,最后掏出来只小小人偶。
莫惊春就觉得自己腰突然被掐下。
正始帝正坐在他身后,有点不太熟练地给莫惊春洗头。
他调和着水温度,慢慢浇湿在莫惊春头发上,“再胡思乱想,寡人可要不留情。”
莫惊春下意识颤颤,“还能,不留情到哪里去?”
他都快要被正始帝逼疯。
正始帝慢悠悠说道:“夫子这样可不好,是你自己招惹,怎可半途而废?”
这份畏惧,开始,只是为任务,是为朝政,也是为天下太平。可时日渐久,却已再说不清楚,那复杂情感中,究竟混杂着多少东西。不管是爱也好,是恨也罢,莫惊春再也无法将自己独自抽离在外。
或许是从他意识到,自己当真爱上正始帝开始。
他清醒地知道,这是个错误决定。
不只是正始帝身份,也因着他疯狂。
这是个彻头彻尾错误。
莫惊春僵住,听着陛下不怀好意地说道:“寡人本来以为,在老太医耳提面命下,有些事,还是要节制好。可是如今看来,夫子却是比寡人还要想念得很……”
“胡言!”
莫惊春忍不住道。
可正始帝却是不依不饶,捉着莫惊春不放,结果墨痕他们在院外,直到二个时辰后,那屋里才叫水。
不只是水,还有姗姗来迟饭食。
想去哪?”他声音不紧不慢,可是莫名透着种沉闷力道。
不像是生气,却也绝不是好事。
莫惊春顿顿,慢吞吞地说道:“沐浴。”
这是异常正直理由。
正始帝边颔首,边扣住莫惊春脚将人拖回来,笑吟吟地说道:“方才是夫子服侍寡人,眼下,也该轮到寡人服侍夫子才是。”
然
莫惊春:“……”什叫半途而废?
做到后半夜?
那怕不是得直接死。
莫惊春闭着眼,让陛下点点清洗,意识就有些模糊。
等他猛地醒来,便是出汤泉,往正院走时候。莫惊春愣神会,挣扎着想要下来,“您身上伤势……”
有多少次,莫惊春听到自己声音在心里唾骂,训斥着自己愚蠢。
愚蠢。
他倦怠地闭上眼,忍不住叹息。
非常,非常愚蠢。
“夫子在想什?”
起初,确实是莫惊春欲望难填。
他不是个贪欲人。
莫惊春只是想借由着这回,让自己清楚地意识到,正始帝还活着这个事实。
自从正始帝出事以来,那些无形压力除朝政带来外,还有帝王当真可能死去后怕。
莫惊春畏惧着帝王死亡。
不知为何,听着陛下这话,莫惊春却忍不住打个寒颤。
“陛下,不必……”
“要得。”
正始帝故意拖长着声音,强硬地将莫惊春拥在怀里。
“夫子不会以为,方才那几次,便合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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