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有迹可循
。
莫惊春
直担忧记挂着陛下伤情，可在朝政不稳，诸事不平时候，他根本不可能在面上流露太多，只能深藏心底。然出事至今压力，又怎可能伴随着陛下醒来就无声无息地消逝？
存在东西，便难以抹除。
那陛下明知道强压不
正始帝明面上说是赏赐，可是在朝臣看来，这无疑是在打他们脸面。
帝王不许在朝堂上议论先前莫惊春摄政事情，可是自古以来，越是不允许事情，在私底下，便越是要说。
正始帝总不可能连他们私下对话都控制吧？
而在此时，陛下不年不节，毫无缘由，就赏赐
这
大批东西，好些都是从私库里直接抬出来珍宝，这如何不将他们气得跳脚？
莫惊春只要稍微想，都是无奈。
莫惊春缓步入正院，让人将糕点送去女眷处，再将玩具送给徐素梅那里后，这才回自己屋。
刚进屋，便能看到原本摆在明堂处架子撤掉，如今摆在那里是面异常恢弘漂亮屏风。说是屏风，却也不完全，认真细看，那其实是纯粹雕刻出来工艺，整座屏风，都做成海浪拍打模样，远远瞧来，如栩如生，仿若当真如此。
这是正始帝送来生辰礼。
当初莫惊春在东府“讨要”礼物，不过是其中之。
正始帝可没忘记。
前因后果，还将你
换出来，又帮着给钱，他确实是个君子。可他是君子，他身旁人，未必会是。”
而眼下，他们身上秘密，却是谁也不能得知！
不然，怕是要重演杀身之祸！
这对姐弟匆匆离开，眨眼，身影便消失在暗处。
…
甚至有些时候，莫惊春在怀疑，陛下是故意。
莫惊春若有所思地看着这面海浪屏风，这种新奇东西未必珍贵，却是图个有趣。至少莫惊春很喜欢，他伸手摸摸上面痕迹，轻声说道：“那陛下，又想做什呢？”切不合逻辑事情，总归是藏有脉络。
正如莫惊春之前感觉到陛下跃跃欲试召唤，却是不去皇宫，而是去东府。乃是因为皇宫所在，对莫惊春来说便是种束缚。
而恰恰那时候，莫惊春想要是毫无顾忌发泄。
他借着那场酣畅淋漓情事，在宣泄着心中恐慌。那无止境索求，也让那时候莫惊春就跟变个人似。
譬如莫惊春眼前这块屏风，想要雕刻出这样模样，花费时间和功夫，何止小几个月？自然是早早就命人准备。
而这，也不过是正始帝准备最不起眼，至少能摆在明面上东西。
莫惊春想起那日正始帝赏赐，就忍不住头疼。
如流水般东西搬入莫府，在庭院都摆不开，最后从外头蜿蜒看去，还能看到摆得满满当当箱笼。
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在嫁娶，这样热闹阵仗，却也是少有。
莫惊春从西街回来时候，买不少奶香糕。顺带，还给安娘买几个可乐玩具，现在安娘大些，见着他时候，会笑呵呵地叫着小叔叔。
奶奶，软软，就像个小娃娃。
有时候看着安娘，莫惊春都会有些后悔错过桃娘那些年童趣。
等他回到莫府时候，天色已经灰黑下来。
这冬日夜晚，总是来得如此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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