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那时候已经没有太多记忆,只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再起不来。
太后捏捏眉心,然后又捏捏鼻根。
尽管正始帝是在皇帝身边长大,可也是和太后勾心斗角……咳,斗争过来。太后听着正始帝黏黏糊糊,跟只大猫般声音,就猜出皇帝怕是有小心思。
只是这小心思,她怕是有些受不住。
等到太后给自己做足心理预期后,她才叹口气,“说吧,皇帝又要折腾什?”
陛下出宫去,整夜都没有回来,然后回来,除去换个衣裳,就直奔永寿宫而来,这其中若是无事,那才叫奇怪。
可是陛下从来都是有话直说,如这种犹豫迟疑姿态,却是少有。
正始帝叹口气,将脑袋压在太后膝盖上,慢吞吞地说道:“母后,寡人可真是贪得无厌。”
太后好笑地说道:“皇帝又不是第日知道自己本性。”
正始帝恶劣地勾起嘴角,“可是眼下寡人又不满足。”
管是男女间如此,上下也是如此。皇帝既然为陛下,更是天下共主,不管什权势钱财,名义上都是归属于你。如果你只是好色,那在世人看来,也是理所应当。可要是你看中旁人,更是有别念想,那可真是要命去……陛下,既要离经背道,便要承担相应坏事。”
只是这次,太后没再提及莫惊春。
在经过数年时间来接纳,太后不得不承认,如果在这桩事上,要找个受害者话,那绝不可能是正始帝。尽管在太后心中,正始帝是千般好,可这缺陷,也并非不存在。
莫惊春是正始帝自己千求万求回来,会如此上心,也是正常。
太后叹息着说道:“若是在之前,也未必有人会联想到你们关系。只可惜,皇帝出事后,莫惊春动作,还有你在出事前表态,都让莫惊春获得太多太多权力,别且不说,许首辅肯定是看明白。”
正始帝嘀嘀咕咕,
他回想起昨夜夫子。
莫惊春昏睡过去,而正始帝用指腹磨蹭着他眉眼。
尤其是眉角,微沉力道下下,像是执意要给那处染上鲜艳粉红,仿佛那样,就足够增添更多艳丽。
他本是想让莫惊春好好休息,但凝神看得久,终究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去吞噬掠夺莫惊春呼吸,压迫着将舌头伸进去,几乎扫荡全部甘甜。
被吮吸走空气,让得昏迷莫惊春不是没有抗拒,但那时候已经迷迷糊糊,显然无法阻止帝王动作。直到莫惊春觉得难受,麻得涎液要滴下来时候,正始帝才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大拇指抚上夫子唇角,用力地将那点水光给擦去。
他甚至无需魏王那样刺探,也肯定心知肚明。
正始帝懒洋洋地说道:“许伯衡那老东西要知道早就知道,也不必等到现在。”
诚如太后所说,这几个月,坊间传言莫惊春和正始帝关系……那些乱七八糟说法确实喧嚣至上。只不过还未流传广,就纷纷被正始帝给压制住。只不过这种东西就像是草原上按不住野火,按住撮,另小撮便会冒出来,层出不穷。
太后无奈摇头,看着正始帝总在捏着他腰间佩戴那个小球,想想,“皇帝可是有什心事?”
皇帝昨夜出宫消息,她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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