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唇,今日也比往日要红些。
太后疑惑地看眼正始帝,像是觉得陛下话里有话。
“这不是常理吗?这天下世间本来就没有公平事,不
“昨日,找这宫里内外武师傅打场,结果他们都生怕身上掉块肉似,别说和打,那是被追着打吧?孩儿觉得没意思,便出宫去找夫子。”正始帝随口扯,半真半假地说道。
他舌头破皮,在说话时磨蹭到牙齿,都有些吃痛。
不过在觉察到那些若有若无痛感时,正始帝眼底涌现,却是令人惊骇霸占和难以掩饰诡异。只不过从太后角度,正好看不到正始帝微妙眼神,而正端着茶水进来秀林,却是直直对上。
那骇然情感,让秀林心惊胆战地低下头,几乎无声地将茶水端过来。
太后听着正始帝话,好笑又好气地说道:“你想要找你给你陪练,那找谁都行,为何偏生是莫惊春?如果这宫内武师傅不合适话,那就换掉再找别人,哀家记得京郊大营就有几个身手不错……”
着大皇子这个样子,又觉得强留无用,只是徒增烦恼,索性摆摆手,“你且先去偏殿歇息,不必在这里陪着哀家。”
大皇子急匆匆地站起来,和太后行礼后,就往殿外走去。
等到大皇子身影在眼前消失时,太后才仿若自言自语地说道:“大皇子总是这害怕陛下,那怎行呢?”
秀林不敢接话。
在这宫里,不害怕陛下人才是凤毛麟角。
她拍拍正始帝肩膀,那长而漂亮指甲在帝王耳边起伏,垂下来阴影,正好盖住正始帝耳根后红肿,那像是被人不留情吮吸出来痕迹,“如皇帝这般频繁去找莫惊春,那岂不是让那坊间谣传如虎添翼?”
正始帝嗤笑声,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去也不成,不去也不成,这些谣言怎这难以伺候?”
太后无奈摇头,“话不是这说,皇帝,你既然想要这走下去,那总归要承担些风言风语。”
不管是正始帝如此,莫惊春也是如此。
正始帝嗤之以鼻,摊手说道:“倒是不在乎他们提及,不过,这些污言秽语中,却独独夫子在受难,这未免有些不公。”收回来手指摩挲下唇。
太后心里也清楚这是什毛病,除忍不住自己叹息外,也说不出别话。虽说虎毒不食子,可皇帝怕是比不上老虎,对于同类只有排斥感觉,毫无兼容大度。
太后让秀林将大皇子东西收拾下去,正在吩咐时候,就看到陛下入宫。只见他穿着身锦袍,非常简单服饰套在正始帝身上,却是异常潇洒俊美,让满堂熠熠生辉,如果不是他眼睛,嘴角都有着伤痕话,那会更好。
太后笑容刚刚勾起,在看到正始帝脸上伤痕时,便忍不住沉下脸色,“皇帝,你这是怎?这是被人所伤?”
正始帝大咧咧地在太后身旁坐下,换几个位置,都觉得不舒服,那长手长脚摆弄不开。结果那双黑眸看来看去,居然盯上太后身旁脚蹬,整个人矮下去,舒展着身体,肩头蹭着太后膝盖,活脱脱只正在舒展腰身狸奴。
可如果是狸奴话,这可忒是大点,将太后身旁位置挤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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