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外都是焦黑痕迹,处处有些破漏,但这面城墙还是坚挺地屹立着,并没有因为这几日炮轰而倒下。
莫广生听取着伤亡人数,缓缓吐息,露出苦笑。
“还好,在预料中。”
副将坐在他下手,低沉着说道:“将军,这几天,叛军就跟受到刺激不断轰炸,这看起来不是他们风格。”
明春王很谨慎。
焦连安叹口气,不管皇位上坐是谁,只要他是皇帝,只要他没有给江山社稷带来颠覆危机,对他来说,是谁坐,都没有差别。
自然,焦连安也不愿意惹起更多杀戮。
不过,他知道郑天河没有这样打算。
次失败,就足够震慑他们。
他们短时间,五年,十年内,肯定不会再有那样心思。
那时交友虽也在乎出身,可唯独焦连安等几个不会忽视病弱郑天河,谁也想不到,最终是郑天河掌控郑家。不过这份友情,也持续到现在,即便两人因为想法不同而渐行渐远,甚少再有联系。
可是郑天河相信,只要他去信,焦连安还是有八成可能会来。
如今看,焦连安确实是来。
坐在马车内焦连安沉沉叹息声,重睁开眼。
他原本黑透鬓角,已经有些发白,看起来和年前精神抖擞全然不同,焦连安此刻看起来有点老气,像是被什吞噬精气神,连动作都有些迟缓。
上肯定不会宣布自己罪名,只会在切尘埃落定后,悄悄地将她送去家庙,然后在郑家内说明她忽然染病,bao毙,或者其他说法……
郑云秀脸皱成团,猛地坐直身。
她心里闪过个不可能念头,猛地从书桌前跳起,来回踱步。郑云秀突然想起她之前去焦氏缘由,那场“募捐”,还是什……那个女人,叫什来着?
郑云秀思索许久,忽而坐下来,取笔墨纸砚,然后匆匆忙忙地写份书信,再让最信任侍女将其带出去。
刻钟后,送走来客郑天河偏偏头,“随她去。”
大炮台这样武器,对他们来说肯定不是随处可见武器,之前他们使用时候都是有限制,可是这几日却像是不要钱那样挥洒,而且透着股恶狠狠势头,这多少让他们有些抓不着头脑。
在叛军炮火袭击下,朝廷兵马也受损严重。
不过这
可是眼下郑天河想做,又是什呢?
焦连安心中有些担忧,看来,还是得再盯着些郑家。
…
“轰隆隆——”
炮火连天,在新年刚过没两日时,明春王像是发疯地冲击日,直到那天晚上,才堪堪停歇下来。
接连失去焦明香和焦世聪,这样打击,让焦连安也心生沉郁,难以走出。
正是因为焦家牵扯在其中,所以,当焦连安知道斩首人中,也有郑家人后,他便知道此事,郑家也有份。
如果不是陛下另有所图,未必会是如今局面。
所以,焦连安尽管亲自来郑家,却是装作无视郑天河暗示。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种反应。
他漫不经心地盖住膝盖上毯子。
…
郑家外,那辆来时低调,去时也朴素马车,轻轻而动。
坐在马车内闭眼养神正是焦连安。
焦连安和郑天河在年少时,算得上是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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