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眉眼微弯,笑吟吟地说道:“猜,这东西,肯定还在他们手中。”眼下,这两人,可都是在皇宫之内。
又有谁,敢于在皇宫中,伤及这两人呢?
…
“咳咳咳——”
稍显清冷永寿宫内,时不时响起来急促咳嗽声。眼下晨光微熹,只有天边擦着层薄薄雾气和光亮,却是非常早。
若是早些想到来投奔朝廷,或许就不会落得这般境地。
莫惊春摇摇头,“或许不是他们想不到,而是他们不能。”
张千钊奇怪地挑眉,就听到袁鹤鸣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们在外面不敢泄露踪迹,就算是去到当地官府,谁能保证这消息在传递上去之前,究竟是会被圣上所知,还是被圣上知道前,就已经被旁人所截?”
张千钊脸色微变。
袁鹤鸣是清楚在各地都有着暗线在埋伏,可是这得是预先知道,还得是他们自己人才能找到。对于成家境遇,是没有用处。
远。
张千钊摇摇头,“不,他们打算带着藏书直接南下。”
莫惊春哽住,半晌,他叹口气,将酒吞下去,“这样来,也是折腾。”
张千钊捋把头发,无奈地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毕竟叛军粮道被朝廷兵马砍断,不得已开始掠夺其他地方,这样来,不管是百姓还是世家,都在不断出逃,为避免再和战火对上,不少有能为世家都会选择南渡。这样来,还能保存大部分家当,毕竟眼下叛军也挪不出手来袭击他们。”
袁鹤鸣冷静地说道:“其实是胜是负,也快知晓。”
趴在床榻上成卫忠已是被咳嗽憋得醒过来。
他身上盖着被褥下,是包扎得严密伤势,不过昨儿太医已经来检查过,那伤口愈合得还算不错,只要再等几日,就不需要再跟之前那
莫惊春:“眼下最要紧是查出来那些人身份,只可惜,据说那些被派去动手人过于谨慎,在来前就已经服下毒药,如果不能及时回去,就会毒发身亡。”及时回去话,当然就有解药可吃。
这样来,就不会有落入敌人之手,经受不住拷问泄露秘密可能。
袁鹤鸣摸着下巴说道:“倒是觉得,成家那对姐弟或许知道点什。”他们年纪小小,居然能够在这样势力追捕下还逃到京城,未尝不是在借力打力,又或者是得知些为人不知隐秘,然后借此逃出来。
莫惊春颔首,“他们年纪小小,确实是吃不少苦头。”
张千钊蓦然说道,“你们觉得,眼下这枚太祖令,还在不在他们两人手中?”
莫惊春挑眉看向他,思索片刻,隐约猜到袁鹤鸣说是什。毕竟莫广生是他兄长,有些事情,他作为弟兄,还是知道些。
如果顺利话,那许是能在今年年中解决。
但这也不好说,毕竟战场上局面瞬息万变,若是骤然有新变化,谁也无法预料。
“昨儿陛下在朝会上公布事情,那才叫人吃惊。”张千钊看眼莫惊春脸色,不欲再继续谈及这事,便转而提起别,“谁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节骨眼上,冒出成家事情。
“成家也是倒霉,就剩下这两个宝贝疙瘩,结果颠沛流离这些年,直到山穷水尽时候,才不得已来投奔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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