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鹤鸣眼泪都要掉下来。
可怜他本来就是个疲懒性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被正始帝给盯上,结果就被
这又是另外个问题。
只是眼下在面对正始帝,bao怒,袁鹤鸣也不敢将这些事情往外说,只能苦逼地劝说着正始帝,“陛下,此事牵连这多人,不如还是从长计议,如果……”
他话还没说完,正始帝便冷漠打断袁鹤鸣话,露出个阴森扭曲微笑,那像是充斥着无穷尽黑暗,只是不小心瞥见眼,都会忍不住全身寒颤,只觉得像是跌入什可怕炼狱。
正始帝:“尔等说得不错,如果只是压下他们口舌,那只不过是日,两日阻止,并不能彻底让这件事结束,也不能让流言不再继续下去。如此,只不过是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说出更多不该说话罢。”
帝王话慢吞吞地说着,听起来冷静非常,可是落在他们心中,却是带着可怖偏执。
弄莫惊春?在他们眼中,是觉得莫家有今日功勋,不是靠着莫家自己本事,而是靠着莫惊春路睡上来?”帝王最后那句话尤其难听,即便正始帝语气并没有变得激烈,可是这阖殿人,却猛地跪下去。
刘昊膝盖跪倒在碎片上,得亏腿上布料得用,这才被扎破衣裳,但也肯定是出血。他忍着突突疼痛,连声说道:“陛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正始帝将桌上东西扫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声响,他冷冰冰如同毒蛇视线扫过殿内这群跪下人,语气压抑中透露出几分难以掩盖凶,bao毒辣,“不是这个意思?袁鹤鸣,你来说,他们不是这个意思,那又是什意思?”
袁鹤鸣在心里叫苦连天,但也确实……
要说将这歌谣出去人,全然没有坏心,那也不可能。多是随口说,随便听,也少不那些带着恶意扭曲想法,故意散播人。最是恶心地方,就在于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如果认真去想,其实下子便能知道这指代是谁。
“在所有分岔路口,都立起根石柱。如果有人说,那就杀他们,将他们皮剥下来,挂在上面。人说,就杀人。百人说,就杀百人,千人说,那就杀尽千人。”正始帝冰冷视线诡谲疯狂,“京城是如此,天下更是如此,寡人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寡人杀人多,还是脖子硬人更多。”
“陛下!”
“陛下——”
“陛下,不可啊陛下——”
先后几句话,几乎是同时发出来。
莫惊春是他朋友,袁鹤鸣清楚得很,他乃是高洁守礼人。
莫说是那些恶心想法,便是让他知道这些侮辱莫家声名词措,莫惊春怕是会默默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袁鹤鸣只要想到那些肮脏污秽看法落在他身上,就已然愤怒不已,更何况是陛下呢?
可是这种事情,并不只能靠着简单堵住来预防。
如果那简单话,那从开始,袁鹤鸣在得知此事就处理,而不是拖到现在。可是按着正始帝态度,那特定也是不行。如今传唱着这歌谣坊间百姓,知道,不知道,听说过,偶然聊过人何其多,怎可能个个抓出来?
而且又要如何分辨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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