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刘昊低眉顺眼地端着两碗姜汤进来。
正始帝蹙眉瞥他
正始帝嗤之以鼻,半心半意地说道:“两百多年有什用?这无聊无趣事情,寡人怕是要闹得天翻地覆,又有何意义?”
陛下说完此话后,莫惊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入宫是为什。
都怪陛下刚才那……
莫惊春不争气脸还没有恢复。
他下意识鼓鼓脸,然后又立刻泄气。这轻微动作,早已经落在正始帝眼中,他心里痒痒得只想戳莫惊春脸,只可惜夫子紧接着就挣脱开来,本正经地说道,“陛下,您需要去换衣裳。”
正始帝走过去,湿冷手强硬地抓住莫惊春手指,“夫子,好爱你。”他锲而不舍,充满着坏心眼地继续说着。
他恶意和偏执又回来。
他看着莫惊春脸色越来越红,然后忍不住伸手挡住自己脸,羞耻地说道,“陛下,您莫要再说。”他声音有些破碎,像是有些掩饰不自己情绪。
正始帝执意扣住莫惊春手指,笑嘻嘻地说道:“为何不能说?夫子,夫子,夫子,”他连续不断地叫着莫惊春,而后将他拥进怀里,“您在这里。”
他低低喟叹声。
这纯粹,直白,用这般朴素话语表达自己情绪。
莫惊春紧张地舔舔嘴唇,心里原本要劝说陛下话早就飞大半,还残留下来小部分理智还在劝说着他要让正始帝去换衣裳,然后——
正始帝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子,莫惊春,子卿,爱你。”他像是这辈子都没有这结巴过,那根灵巧舌头就好像打结,牙齿在说话时候磕到舌头,血腥味充斥着他口腔,正如同他和莫惊春关系。
是弥漫着血色与温柔凶残纠缠。
莫惊春像是只被惊吓到兔子,在正始帝重复第二遍时候,猛地跳起来,然后移开眼神,“知,知道。”
莫惊春用种严肃刻薄眼神打量下正始帝身上湿透冕服,然后陛下点点头,拖着莫惊春往同个方向走,“你也需要。”
莫惊春下意识挣,但扣住他手腕力道如此强硬,让人挣脱不开。
他耳边还在发烫。
为陛下刚才胡言乱语。
或许语言是真有力量,至少方才那阴冷气氛扫而过,正始帝在叼着人去换衣裳时候,莫惊春默默打两个喷嚏,这让原本想要乱来正始帝立刻就收神通,扬声叫人送姜汤进来。
还非常安静地躺在他怀里。
莫惊春甚至来不及想到衣服白换事情,就隔着湿冷衣裳听到正始帝狂乱心跳。
那心跳速度如此无序,让人忍不住担忧如此狂躁心跳声,就仿佛是要扑通出来,投入另人怀抱。
正始帝自言自语地说道:“再给寡人当两百年皇帝也不换。”
莫惊春扑哧声笑出来,“两百年皇帝,那陛下岂不是能活两百多岁?”
他也结巴。
两个已经不知道经历多少世事男人,此时此刻,就好像刚跌入蜜罐里,滑不溜秋地,四面使劲,却不知从何下手,朝着哪面撞都是甜滋滋,又不知道要怎将掉进蜜罐心给捞出来。
正始帝是亲眼看着莫惊春脸上飞起红霞。
他晕乎乎地想到。
莫惊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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