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存剑眼神可疑地落在袁鹤鸣身上,沉默半晌,他像是想起些过往事情,眉头紧蹙在起。实际上,柳存剑想起是康王……最开始,正始帝杀康王时候,莫惊春是不知道。
但那夜,他站在东府之上等候着正始帝回去。
所以,他自然也看到浑身血淋淋帝王。
柳存剑不知道他和陛下之间,究竟有没有说开此事,但他觉得……莫惊春应该比他们这些外人,更加清楚陛下脾气。
柳存剑心平气和地说道:“你觉得,陛下是那种可以忍再忍人吗?”
为这个朋友,袁鹤鸣经常做出身在曹营心在汉行为。
而任何和莫惊春有关事情,都值得关注。
“陛下动作,莫惊春不定知道。”
袁鹤鸣在柳存剑面前用词精准,莫要,bao露出他太多关心,虽然他会问出这句话,就已经,bao露袁鹤鸣种种想法,“这样瞒着他,若是以后莫惊春知道此事,那该如何?”
柳存剑笃定地说道:“他不会知道。”
他站在那里,然后莫名其妙地捅捅柳存剑。
柳存剑没什动静,但还是下意识看他眼,用眼神示意他是不是有什问题。
袁鹤鸣没什问题,他只是憨憨地说句,“今天抓几个人?”
柳存剑没露出那张废话脸,多少是对得住袁鹤鸣,“二十九个。”
袁鹤鸣点点头,又不说话。
辅助目】
莫惊春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松口气,还是声长长叹息。
…
袁鹤鸣是暗线。
就是说,如非必要,他是不需要去做那些脏活。
袁鹤鸣诚实地摇头,认真地说道:“如果陛下真学会隐忍话,那现在他和权贵宗室关系,就不会那僵硬,不过……不,陛下在莫惊春身上
他们两人显然知道他们为什会出现在这里,而袁鹤鸣更是清楚,他分明是个孱弱后勤人员,却还是被正始帝提溜过来缘由。
陛下是在警告他。
袁鹤鸣幽幽地想到,就算如此,那又能怎办呢?
谁让最开始,他在入翰林院时候,交上莫惊春这个倒霉朋友?
袁鹤鸣坚持地说道:“那他要是个不小心,就真知道呢?”
但袁鹤鸣不说话,柳存剑就有点好奇,他用剑柄捅捅袁鹤鸣,看起来是对刚才他动作回报,“你想说什?”
他是知道袁鹤鸣有时候看着很胡来,可实际上他脑子转得非常灵活。
只是袁鹤鸣这个人是真很疲懒,凡事除非是正始帝安排,不然他压根不会主动往上凑,这种陛下还没有来,他却主动开口说话感觉,多少是有点二愣子。
除非是有什不得不行为。
而这,往往是为莫惊春。
他只需要接手情报,分析,然后对症下药。
谁也不会期待个并非武将出身人去杀人,也不可能期待那些武人服气他领导。
毕竟这是分属两边人。
当时今夜,袁鹤鸣守在外面时候,他看眼跟他起行动人。
柳存剑就杵在这里,句话也不说,就好像此事跟他什关系也没有,他就只需要抱剑站着就行。但袁鹤鸣可不行,他从开始就不是什循规蹈矩人,不然他也不会以着这个出身,然后去结交堆三教九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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