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小子正如同当初先帝所说那样,要是能力也是有些,就是忒是滑头,能够平安告老归去,已经比预想结局要好上不少。
只是原来礼部尚书走,眼下这位新,年轻礼部尚书,脸色也不多好看。正始帝说此事,于情于理,怎都能和礼部扯上关系,他就算想躲在旁,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出来说话。
“……陛下,此举于礼不合,更是违背祖宗家法……”
“慢着。”正始帝打断他话,黑沉眼底透着玩味,“寡人怎不知道,这祖宗家法里,还写着寡人不能喜欢男子,不能与男子在起?”
吏部尚书:“……”那祖宗家法也没想到您居然会另辟蹊径啊!
而至于前朝,已然失败王朝,其流传玉玺,又有何用?
正始帝屈指,敲击着这枚传国玉玺,笑吟吟地说道:“不过是个死物,碎就碎,尔等何必如此记挂?”他另只手托着下颚,倨傲矜持模样高高在上,混不在意底下人反应,“若是碎,那便换新。”
如果开始薛成捂着心口动作多少有些刻意,但眼下他着实要晕过去。
许伯衡起身,欠身说道:“陛下,皇后之位,若是陛下不愿,那自然可以搁置不提。可如今陛下膝下只得大皇子个,是不是不太妥当?”
他说得极其委婉,也顺带将话题给扯回来。
莫惊春嘴唇嗫嚅几下,藏在袖子里手紧握成拳。
挺直腰板上不知聚焦几多人眼神,或是诧异,或是,bao怒,或是不满,或是厌恶视线来而又去,透着种荒谬可笑试探。
笃!
正始帝不耐烦地用物敲击龙椅扶手,将那些四散目光重新吸回来,结果待朝臣们细看,陛下手里拿着在敲东西却是传国玉玺!
薛成捂着心口,几乎气得要厥过去,他颤抖着手指说道,“陛下,那可是传国玉玺,是太祖传下来宝物,您怎能将那东西拿来取乐?”
谁能想到这阴阳结合,天地媒妁事情,居然会变成这般!!
许冠明忍不住出列,摇着头说道:“陛下,您若是喜欢男子,那也不过是个乐趣玩意,难登大雅之堂。您在私下如何玩乐,只要没放在明面上,臣等也无能管顾。
许伯衡是知道陛下。
如果朝臣越是要在件事上纠结,那陛下还真有可能做出什不可挽回事情。
许首辅此话,登时引来其他人附和。
礼部尚书欠身说道:“陛下,您若是喜欢男子……”他神色有些扭曲,看起来像是有些崩溃。
这位尚书是在年初新上任,黄正合已经退。
传国玉玺再是珍贵,那也是脆弱之物铸就,若是真这敲碎,那可怎生是好?!
正始帝将传国玉玺抛到桌上,发出声清脆触碰声。
即便是许伯衡,也露出不赞同神色。
传国玉玺贵重不在于它材质和做工,而在于其代表意义。从太祖至今,这传国玉玺已经流传几百年,它其上蕴含着公冶皇室这多年历史。
当朝太祖在覆灭前朝后,并没有选择用前朝传下来玉玺,即便那个玉玺已经流传三代,看起来意义非凡。可是太祖曾说过,既然是新开创皇朝,是他打下来新天下,那他所要拥有,自然要拥有新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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