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笑笑,黑暗扭曲阴鸷趴在他眉间,露出张布满阴郁疯狂面容,“为何不能?救人难,杀人,可不是简单得多?”
太后脸色微变,突然意识到,陛下是真
只是莫惊春是怒气。
正始帝……怕是些不足为外人道也邪火。
太后看到正始帝身上伤势,只是平时会心疼她,此刻也只觉得该打,她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正始帝总算回答,“寡人曾经想过,要将京城中所有散布谣言,所有侮辱过他,贬低过他,边推波助澜,边口蜜腹剑人,全都杀。”他声音散漫而平常,就仿佛这是无关紧要小事。
太后美目动,想起之前京中坊间有关正始帝和莫惊春传言。
其实已经非是日两日。
正始帝扬眉,漫不经心地舔舔上颚,露出夸张微笑,“他们不要命?”
看似平静话,底下却暗藏着汹涌杀机。
太后却也是不惧。
正始帝杀气,又不是冲着她来。
她怒气冲冲地看着正始帝,冷着声音说道:“你究竟为何非得闹出这大动静,若是莫惊春早早知道,肯定不允你这做!”太后早就不是当初那嫌弃莫惊春时候。
是知道些,只是……您也知道,关于您事情,从来都是最要紧,陛下肯定不是贸然行事。”
莫惊春抿紧唇。
不管正始帝究竟有什打算,今日之事,也是疯癫至极!
…
“皇帝,你疯!”
连魏王,都是太后阻止过二回。
不是今日,就在来日。
终有日会爆发。
只是端看是陛下自己挑破,还是朝臣提起罢。
想到这里,太后就忍不住头疼,摇着头说道:“皇帝,这话可说得小孩子气,你如何杀得尽这多人?”
在莫惊春做那多事情后,太后已经默认他们两人关系。
既少偏见,太后看待莫惊春,便有些宽厚态度。
她也清楚皇帝性格,这偏激性子,定然是正始帝故意挑起事端,不然依着莫惊春循规蹈矩脾气,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离经背道事情。
正始帝扫眼自己周围那圈残破碎片,慢吞吞地卷着袖口,手腕上有两道擦伤。其实他脸上也有淤青,尤其是眼皮底下,那大小比划下,应当是有人恶狠狠地朝着那里来拳,那身上就更不用说。
莫惊春和他动手时候,就没真留情,而正始帝最开始那会,倒是避让为主,挨几下。只是后来也是真打出火气。
永寿宫内,碎开地瓷片,昭示方才太后,bao怒。
而正始帝立在地碎片中,卖乖地笑笑,“母后,您可别再砸,小心伤手。不如您抽抽儿臣?”
太后看着皇帝那嬉皮笑脸就来气,掌猛地拍在桌上。
长长指甲都被崩得裂开,可太后压根没感觉到疼,满是怒容地看着正始帝,“当初皇帝说非要莫惊春不可,说他对陛下异常重要,说你此生就只要这个,不想再纳妃娶妻,哀家也都容你。虽然后宫只有大皇子个,可好歹也算是膝下有人,不管你在外面要招惹什,哀家可曾说过半个‘不’字,可你为何偏偏还是要将其捅得天下皆知,非要他们看笑话不成!”
“这怎能算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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