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和正始帝关系已经比从前和谐许多,就连情事上,顶多就是半推半就,算得上你侬
可打破人,也是莫惊春自己。
莫惊春心头有把火,在那夜开始就直躁动不安,让他接受不得任何人触碰,也厌恶任何切来自他人气息,他甚至没办法接受桃娘身上胭脂水粉,只能每次在见面时疯狂压抑自己,bao起冲动,每次离开时候,莫惊春都觉得浑身皮肤都在刺痛,甚至感觉到放松愉悦。
基于此,他避免切和徐素梅碰面可能。
毕竟大嫂实在太过机敏,说不得个照面就会被发现。
但切尚可控制,除点。
这下换做是正始帝愣住。
他就像是只巨大被冻住兽,被莫惊春有些难堪地推到软塌坐下,直到莫惊春找到棋盘都摆出来时候,正始帝才冷不丁地打个颤,而后攥紧莫惊春手腕,眼睛亮得惊人,“夫子,今夜在长乐宫留如何?”
“不可。”
莫惊春冷静自持地驳回。
正始帝丝毫不恼,“那寡人去莫府。”
始帝已经亲自等在门口。
莫惊春好笑又无奈,摇着头说道,“陛下,您这是何必,也不过是这会时间……”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正始帝拖进去。
正始帝动作看着强硬,可其实动作幅度并不大。
莫惊春被他带着入殿内,双笑吟吟眼只盯着陛下看,“陛下瞧着臣作甚?”
正始帝理直气壮地说道:“夫子若是不看着寡人,如何知道寡人在看您呢?”
莫惊春似乎无法克制住那种奇怪渴求,每天夜里,他总是不自觉地绕着屋子走,最终从屋里各个角落里翻出来各种零零碎碎小东西。陛下留下汗巾子,忘记带走荷包,甚至还有几件留在这里替换里衣……在莫惊春将它们翻出来之前,他都不知道这屋里其实多这多属于正始帝东西。
但最恐怖是,莫惊春压抑不住将它们堆在床上冲动!
他已经受够每天起来,再偷偷摸摸将那堆小东西再塞回去感觉;又或者是醒来发觉自己将那几件衣裳抱在怀里团得非常皱巴样子。
莫惊春:“……”
他非常简单粗,bao地理解这个惩罚意思,然后决定入宫。
“……也不行。”
莫惊春非常艰难地拒绝。
这三个字盘旋在他舌尖上,莫惊春要说出来时候,都费劲九牛二虎力气。他总算是意识到,这惩罚对他影响,已经连带动摇莫惊春克制和压抑本性。
他本不该如此冲动。
减少碰面次数,这件事还是他自己提出来。
莫惊春摇摇头,正想说话,就感觉陛下突然抠抠他掌心,有点痒痒,让莫惊春动作不自觉僵硬下。
正始帝低头靠近莫惊春,直望尽他眼睛,嘴角带笑地说道:“夫子特地入宫来,可是有什要事?”
莫惊春抿紧唇。
陛下偏偏头,没有得到莫惊春回答,也不着急,带着他往里头走,“夫子难得入宫来,总不会想同寡人说完正事后就离开吧?不如陪寡人下棋,有什事情,咱们边下棋边说……”
“其实没事。”莫惊春别开头去,状似不经意地打量着长乐宫内摆设布局,“臣只是想见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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