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大半个月,莫惊春断断续续入宫三四回,有时候只是跟陛下简单下棋,有时候是真有要事,其中有两回,莫惊春主动得正始帝心里都是些乱七八糟念想,满心满眼都只得这可恶恼人莫惊春。
莫惊春做事都是讲究节制,即便是那活,也顶多是回,便鸣金收兵。
可是正始帝恨不得多吃几口,这就是供给和需求不匹配。
可是这供给人只肯
莫惊春咽咽喉咙,哑着声音说道:“不,陛下,臣该走。还有,方才所说事情,还请陛下仔细想想,若是……”
“骗子!”正始帝委屈地说道,“分明说着惦记寡人才入宫,结果做到半,夫子却偷偷说起正事。”
莫惊春没忍住笑起来,为着陛下这委屈小模样。
虽看着是可怜,可是这大匹凶残饿狼盘踞在身旁时,当真怎都心怜不起来。
他不得不在情事中说点别事情分散注意力,也是为着这奇怪发情期,在精怪讲述中,A是处于进攻方,但莫惊春对他们眼下……并没有太在意,但遵从着本能时,莫惊春总觉得他牙齿痒痒,总想要咬点什东西。
正始帝半躺在床上,欣赏着莫惊春漂亮腰脊,“夫子当真不留下?”他有些意犹未止,看着夫子模样,仿佛还要将他吞噬殆尽。
异常深沉。
今天对陛下来说可谓是大惊喜,这得寸进尺事情,他做起来忒是顺手,可没半点良心。
今日可当真是他幸运日,甭管太傅究竟是为什而来,但享受到好处人是自个儿,这怎都说不上坏。
当然,陛下心中也自有较量,多少是有些怀疑。
侬。莫惊春只是耻于去索取,倒不是觉得不喜。
既然这个惩罚和之前兔尾没什差别,那顺应这样思路,要怎解决,也就有眉目。
莫惊春不想拖延下去。
不解决这个东西,往后也是个麻烦。
他这次入宫,是有备而来。
为避免这情事变得血腥凶残,莫惊春还是费劲心思,才压下这奇怪冲动。
莫惊春挥挥手,不带走半点柔情。
正始帝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觉得这地方还是窄小点,不过窄小也有窄小风趣,就比如刚才这里动作不开,所以夫子不得不坐在他身上……
不错。
待正始帝起身穿戴衣裳时候,他才发觉他佩戴在身上佩饰不知道掉到哪里去,帝王也不甚在意,让人又取个新过来。
可面上却是不显,笑吟吟地看着莫惊春动作,那半倚模样,可当真是漂亮。
莫惊春哆嗦着手将衣裳给穿戴好,除微红眼角外,看起来就像是刚才事情没发生过。他回过头去,看着衣冠不整,脖颈处露出那佩戴着项圈陛下,眼睛宛如被烫到般猛地移开,紧攥住衣角莫惊春却不得不承认……
处在他这失控状态下,他在看到正始帝佩戴着项圈时,心里不由得涌起莫大满足。
。
莫惊春仿佛听到耳边有人窃窃私语。
所以,当正始帝被莫惊春压在软塌上,陛下还有几分茫然,
正想抬头去看外面天色,难不成还没有天亮,今天这整天都是他在做梦?
不然为何会有这样天上掉馅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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