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匕首清脆地拍在血肉模糊男人脸上,又割开道划痕。
,自言自语地说道“不会吧,郑天河不应该这蠢呀?”他嘴巴虽然是这说,可是眼底已经浮现出洋洋得意喜悦。
“不是吧,不是吧,郑天河,你真蠢到这个地步……这可真是,自寻死路啊!”
…
阴森恐怖牢狱中,只得几声沉闷压抑声。
听起来,像是鞭子在抽打肉体声音,又像是铁棍,或者其他什都好,听起来,应当是在拷问。
可如果是拷问话,那不应该让犯人说话吗?
怎却是堵住人嘴巴,像是嫌恶于听到任何痛苦叫喊声?
玄色靴子踩上瘫软在地上那男人脸,用力碾几下,而后靴尖踢踢他青肿下巴,饶有趣味地说道“都说你是个短命鬼,但寡人觉得,你能活到现在,可真是老天不开眼。刘昊,你觉得呢?”
刘昊笑嘻嘻地说道“陛下,这样逃开地府牛头马面短命鬼,合该是您将其收服。”
正始帝懒洋洋地摇摇头,“寡人可没那多闲心,如果不是他惹夫子,容他再活两年也没什。”他猛地压低身,拽着那人头发硬生生地拖起来,笑得狰狞,乍然像是头恶鬼,“说说看,寡人分明已经让你们夹着尾巴做人,怎个两个,还是这不听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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