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坐在桌边吃茶,也幽幽地说道:“陛下,您不觉得,您应该解释点什吗?”
公冶启踱步在莫惊春身旁坐下,脸上难得有些忐忑,又有些好笑,他捂着脸,无奈地将之前和太后事情说遍。
尽管是因缘巧合,但莫惊春也觉得,太后会误解再正常不过。
莫惊春无奈地说道:“陛下,换做是谁,在听您长达两年都没有动作话,都会误以为您是想要寻求帮忙,或者是……”他话还没说完,正始帝就抬手,将莫惊春给搂过来,两人椅子间本来是有所间隔,结果被这生生拖,莫惊春险些栽倒在地上。即便他打算稳住自己,但帝王是故意如此,莫惊春在意识到正始帝意图后,好笑又无奈地泄去力气。
莫惊春稳稳地靠在正始帝臂膀上,嘲弄地说道:“陛下,您若是想要臣做出小鸟依人姿态,却也不是不行。只是提前知会声,可莫要如此专断。”
不得不承认,莫惊春在思忖到这点时,是曾悄悄松口气。
只是莫惊春万万没想到,原来此事还能在这里埋伏着,冷不丁炸他波。莫惊春从院里出来时候,只觉得脑袋都是嗡嗡。
他可不敢再回想徐素梅那温柔表情下胁迫,尤其是莫惊春居然没将此事告知她,反而是拖延到今日被太后叫去宫中才知道,且这其中,还有桃娘和大皇子……莫惊春想想都有些窒息。
【天不打,上房揭瓦】
冷不丁,精怪突然在莫惊春耳边出声。
后期待许久婚事,便是和男子,也无甚大碍。
好歹莫惊春,还能收收陛下胡来神通。
而这个消息,到夜间,就传入莫惊春耳中。
无他,徐素梅回家后,便着人在垂花门等着,听着二郎回来,就直接将人往里面请。
莫惊春:“……”
正始帝淡定地说道:“君王,岂非这世上最是专断人?”
莫惊春隐晦地摇摇头,被正始帝捕捉到这小小动作,硬是要在他脸上留下个咬痕,也不知道什时候能消除。莫惊春和正始帝过几招,这才得以坐回去,顶着脸上牙印,平静地说道:“陛下,臣是不会参加公开婚事。”
正始帝委屈地说道:“可是夫子已经答应过寡人。”
莫惊春额头似乎要爆出青筋,隐忍地说道:“臣确实是在两年前曾经答应过您,可那是两年前!而且,如果
精怪已经许久没有发布过任务,也基本不出声,但是这两年来,它还是偶尔会和莫惊春说话,尤其是正始帝越来越平静,也几乎不再,bao躁和流露出凶煞面时,莫惊春已经感觉离精怪离开日子不远。
只是没想到这过,就是两年。
莫惊春回到墨香院,抹把脸,只觉得上值都没有刚才在徐素梅院子里那短暂刻钟劳累。
“夫子。”
角落里,有人幽幽地出声。
他当然记得正始帝话。
可是距离陛下求亲,已经过去两年,莫惊春从刘昊处得知,陛下偏执和完美癖好,已经逼疯好几个裁缝和內侍,那私下折腾还多得是呢。
这让莫惊春不寒而栗,不敢再问。
咳,颇有种死道友不死贫道感觉。
而且两年过去,此事在莫惊春记忆中已经淡化,只以为陛下是打算在口头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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