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您说。”
公冶启狠狠地咬住身下人肩头,在重重叠叠痕迹上,再烙下印痕。
道,又是道。
…
姬府上,正是副张灯结彩模样。
不管是从求亲,还是到这婚事准备,完全看不出来公冶启余裕。
仿佛对正始帝来说,这世间切事情都尽在把握中,可唯独莫惊春事情,仍然会牵引他心神动摇,甚至如同每个普通人,寻常人般会有担忧,困惑。只是身为公冶启,他应激,他反应,会比其他人表现得更为离谱些。
就连莫惊春也没想到,正始帝居然是因为这般缘故,所以才等待足足两年时间。
亏他还以为……
莫惊春笑笑,“陛下,您觉得,臣会在乎这些表面功夫吗?”
即便正始帝是皇帝,可他也无法苛求到十全十美。
刚决定好事情,下刻又觉得不够美好,前日觉得已经是尽善尽美,可是过两日,帝王又觉得不满意。
正始帝想出是出,底下人这两年其实已经折腾得半死。
【婚前恐慌症】
精怪冷不丁地说道。
照着太后意思,难道陛下想要让诸王都参与进来吗?”
徐素梅与他所说,自然是太后初步打算。
尽管太后也没想大办特办,可是小半个在京城皇室总归是有。
而莫惊春绝对不会出席这样婚事。
正始帝沉默,稍微想,也不由得流露出杀意。
大红灯笼挂满屋檐,就连大门口石像都被扫得泛光,两盏大大红灯笼高挂着,随着秋风摇动,喜庆得很。
整座姬府,或者说东府,像是洗净铅华,别有不同。
从几个月前,东府就点点在装点修饰,直到如今脱胎换骨。
正始帝:“夫子确实不在乎,可这世上人,看,不就是这些表面功夫吗?”他语气淡淡,却是实在。
莫惊春扑哧声,笑得更是开怀,他叹息着说道,“陛下啊陛下,您是想要个为旁人眼光而去装扮婚事,还是想要个,只有们两人,只有彼此才知道婚事?难道这所谓婚事,是为别人而举办吗?臣要,只是您罢。”
正始帝微顿,看着主动依偎过来莫惊春。
夫子手指摩挲着帝王脖颈上项圈,似笑非笑地说道:“您,不也是属于臣吗?”公冶启脸上漠然被点点敲碎,剥落出底下狂热和偏执,他将莫惊春拦腰抱起来,并滚上床榻。
他压在莫惊春身上,露出兽性面。
莫惊春眼神茫然瞬,这是什?
【有些人在结婚之前,就会有类似症状,具体表现为突然悔婚,心律不齐,恐慌焦虑,更严重会得抑郁症,公冶启表象极其符合】
莫惊春:“……”
这是什跟什呀?
但说到正始帝恐慌……
莫惊春按住。
杀意就不必。
莫惊春抹把脸,叹息着说道:“陛下,既然您其实……还是有着这个心思,为何花费两年之久,臣还以为,您已经放下这个打算。”
正始帝先是说句“绝无可能”,然后才慢吞吞地说道:“寡人总归是对您不住,至少在这婚事上,总想着再完美些,再得体些,让您高兴才好。”
而这世上,哪有真绝对完美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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