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动筷,桌上女人便同时给身边男人倒酒。谢潇南面前酒樽摆在温梨笙左手边,她极有眼色掂起酒樽。
这里酒光是闻着味儿就十分浓辣,与郡城里大不相同。
郡城酒花酿香,果酿甜,米酿味道醇厚,而这里酒却是有种非常霸道气味儿,单是闻着就冲鼻,温梨笙出于私心,只给倒半杯。
族长说两句客套话,桌上人起举杯,口气将酒闷。
谢潇南也是从没有喝过这烈酒,入口眉头就微微皱
谢潇南竟然莫名其妙与温郡守感同身受。
两人正旁若无人说话间,族长也走过来,对谢潇南道:“猎鹰已被驱逐,族人准备丰盛晚膳,给二位压压惊。”
谢潇南对着这人,倒是很客气:“有劳族长。”
温梨笙方才吃东西,现在是不大饿,但还是跟在谢潇南身后,屁颠屁颠去见识哈月克族丰盛晚膳。
族长营帐比般营帐要大得多,里面很宽广,摆张拼接长桌,道道菜被陆续端上桌,空中还有股很浓郁酒味儿。
是你头上金簪引来鹰,这几日巴萨尼族直想办法寻们麻烦,为安全你金簪还是暂时收起来比较好。”
温梨笙连忙拔下金簪,半个身子直藏在谢潇南身后,抬眼看,就见谢潇南并未关注眼前人,而是仰着头看着天上盘旋鹰,忽而问道:“这些鹰为何盘旋不走?”
“是巴萨尼派出来骚扰们。”闽言脸上出现担忧神色:“前两次们只是驱逐它们,这次射死只,只怕要被他们当做理由寻事。”
温梨笙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抱歉啊。”
闽言摇头:“与你无关,就算不是你,猎鹰也会攻击其他人,只是前几次没那凶猛,若是方才索朗莫不出手,你头皮会被猎鹰抓掉块。”
桌上是几个族中很有地位男人和几个年轻女人。女人穿着单薄,手腕脚腕都串挂着银铃首饰,分别坐在男人身旁。
按照哈月克族规矩,温梨笙这身份是不能上桌,但她向来没有作为下人意识,所以见谢潇南落座之后,也紧挨着他坐下。
抢族长给谢潇南安排年轻姑娘位置,那姑娘愣愣站在旁边,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喊温梨笙,最后横权片刻,选在谢潇南另边坐下。
于是桌上其他男人身边只有个女伴,谢潇南有两个。
温梨笙倒没注意这些,而是把桌上菜都看遍,发现哈月克族人烹饪方式很简单,有种接近原始方法,几乎都是大块肉,配上些馕饼果蔬,不过也有阔叶包裹白米,虽然不大饿,她却想尝尝那些味道。
温梨笙听得头皮发麻,转眼发现索朗莫还在盯着她,不由觉得奇怪,便问闽言:“他为什直盯着?是不是有什话要说?”
闽言扬起个促狭笑:“他啊,大约是没见过你这般标致梁族姑娘。”
温梨笙害羞笑笑:“是吧,也觉得这张脸在沂关郡是数数二。”
谢潇南看着她,而后诚心发问:“你能偶尔表现得像个正常人吗?”
温梨笙啧声,嗔道:“少爷,你怎能这说这如花似玉貌美姑娘呢!怎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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