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在边上看两眼,哈月克族人不论男女老少皆围着石头搭建火堆载歌载舞,在轮明月下肆意欢唱,跟过年似。
“他们已经唱跳两个晚上。”谢潇南看起来对那些热闹点不感兴趣。
温梨笙哦声,原地站会儿,见谢潇南并没有把她赶出去,于是胆子大些,轻手轻脚走到他边上。
而后蹲下来,两只手搭在矮桌边,撑着往前倾,就见他
温梨笙面对着突如其来桃花债也是头疼很,疲倦摆摆手,道声无事便往她睡觉帐中走,手搭在帐子上时候忽而想起,若是索朗莫还没有放弃怎办?会不会趁着半夜无人悄悄闯入她帐中来?
这营账也没个门锁什,更没有守卫,谁都能轻易进来。
越想越觉得不安全,温梨笙并不是想用恶意去揣度别人,但毕竟出门在外,防人之心是不可无。
她忽而又记起方才给谢潇南擦背时候,他提出族长要讨要她事,心念猛地动。
难不成谢潇南说那句话,并不是为询问她意愿,而是旁敲侧击告诉她,有人在打她主意,让她提高戒心?
话,她又挣脱不开手腕桎梏,顿时脾气也上来:“都闭嘴!”
两人被她吼,便停下争吵看向她。
温梨笙握拳用力挣脱他手,对闽言道:“闵姑娘,麻烦你把他说话告诉,由来跟他交流。”
闽言按按脾气,说道:“告诉他你已经有夫君,不会留在这里,但他却说并不介意你嫁过人,还说小白羊是没有能力保护别人,你美丽只有留在这里才会被守住。”
“小白羊?”温梨笙不理解。
越想越觉得心惊,温梨笙方向转,直奔谢潇南营账去。
帐中点着灯,谢潇南还没睡。
她小心撩开帐子探进去个头,贼头贼脑左右看看,就见他正坐在左边矮桌旁,正低头看着什东西,桌上盏烛光将他面容拢上暖色,帐中还有四盏落地长灯,将周围照得很亮。
谢潇南都没抬头,就知道是她,开口轻淡语气带着嘲讽意味:“你毒医治好?”
温梨笙想到不久前她还大声指责谢潇南给她下毒场景,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于是讪笑两声摸进帐中,找话题聊:“少爷,外面人都在唱歌跳舞好不热闹,你不出去看看吗?”
闽言道:“前日你与你夫君被阿茶带回来时候,族中人打趣说你们就像是误入狼群小白羊,不过并没有恶意,你不要介意。”
温梨笙摇摇头,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没有恶意。确在这个人人都晒得黝黑,男女都身强体壮种族里,她和谢潇南不曾受风吹雨打皮肤显得非常娇贵,透着股子文弱气息。
温梨笙对闽言道:“麻烦你帮转达,大梁女人不事二夫,对夫君从而终,这辈子只会有个男人,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折辱,况且夫君在郡城中有些地位,即便是文弱,保护也是足够。”
闽言眼中有些动容,转头把话转达给索朗莫,听这番话之后,索朗莫像是还想说什,最后只是深深看温梨笙眼,转头离开。
闽言抱歉笑笑:“姑娘见谅,索朗莫年岁尚小,对自己想要东西向来都是这样直接,但他本心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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