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温梨笙暗喜,忙站起来道谢:“世子爷您真是大好人!”
房中有张矮榻,离地还不到尺,是以睡地上和睡矮榻上是并没有区别。
谢潇南见她小嘴叭叭个不停,又嫌她聒噪:“不想睡在外面就安静点。”
温梨笙赶紧闭嘴,转头出去把自己被褥和竹编席
谢潇南嗤笑声,懒懒道:“是女人说话男人别插嘴那种配合吗?”
他酒后微醺,情绪散得很开,声音低沉悦耳带着种无形吸引力,温梨笙眼睛盯着他侧脸,时间没察觉自己视线突兀,只是打着哈哈糊弄道:“世子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回去之后定会做牛做马报答。”
谢潇南没有应声,目光专注看着地图。
温梨笙多少有点感觉到,或许是因为有些醉意,谢潇南此刻脾气好不少,眉眼间虽然没什表情,但不显得冷漠。
这几日相处下来,温梨笙也有点摸清他脾气门路,只要他没有说不行,基本等同于默认,于是她有点得寸进尺道:“今晚……能睡这吗?”
面前摆着是张地图似东西,谢潇南正看得仔细。
温梨笙打小混在江湖堆里长大,对地图这类东西很是警惕,下意识以为是什机密东西,于是惊下连以为看不该看东西,忙捂住眼睛道:“少爷你在看什见不得人东西呢。”
谢潇南莫名其妙看她眼,下就看见她手腕上有两个指印,在白嫩皮肤上十分显眼,他复又低下头,看片刻,才开口问:“族长儿子找你?”
温梨笙没想到被他看出来,把手掌往下挪挪,露出双眼睛,点点头气愤道:“那个人还真想让留下来,找不到适合话推脱,于是就说已经嫁人,但他竟然说不介意嫁过人,真是脑子有病!怎还有这样人!”
谢潇南却不以为怪:“在哈月克族,父妻儿继事也不是没有。”
谢潇南像没听见似。
屋中安静会儿,温梨笙又道:“这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而且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会武功,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环境里又只认识你,这里房子连个门栓都没有,太不安全……”
谢潇南目光在地图上缓缓挪动,听着她越来越离谱话进耳朵也没什表情,忽而看见她影子投在地图角,左耳玛瑙石耳坠光影正在地图上轻轻摇晃着。
他视线停,而后将地图折起,不看。
温梨笙视线追着他起身,然后走向里边竹编矮榻,以为他还在考虑,正想再劝说番时候,就听他淡声道:“你睡地上。”
温梨笙完全理解不,但身在别人地盘,也不好说什,只是小声道:“这简直是乱伦理常刚。”
难怪这些人直在萨溪草原上生活,以他们主要理念,恐怕很难融入梁国里。
想片刻,温梨笙又往前凑凑,斟酌着语气道:“不过说嫁人之后,闽言就把你误会成夫君……”
谢潇南听闻就皱起眉头。
温梨笙见状赶忙找补:“当时情况比较复杂,也不好跟她解释,然后就碰上索朗莫于是干脆就将错就错,况且咱们在阮海叶面前不也配合挺好嘛?明日就要走,若是没人提起你就假装不知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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