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看见谢潇南动身,落地点脚步声都没有,两步就走到坛子后边,那条蛇还在盯着温梨笙,完全没有察觉。
他慢慢俯身,温梨笙视线抬就看到他眼睛,沉着镇定,不起波澜。
他动作很快,下就捏住蛇头,将它提起来。
蛇身细短,像是幼蛇,被捏住之后瞬间卷住谢潇南手臂,长大蛇口。
温梨笙重获安全,深吸口气,惊险落下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出身汗,腿也有点软。
床榻被人打烂,隐约能看见下面有两个破碎坛子,堆积厚厚灰尘。很显然这里也被翻找过。
温梨笙不死心,蹲在床榻边将其中个破碎酒坛拉出来,还没上手摸,那厚厚灰尘里就突然钻出个东西,下伸到温梨笙面前。
她定睛看,顿时头皮发麻,全身冷汗在瞬间就出来。
这是条花斑毒蛇!
温梨笙全身僵住不敢动弹,见面前毒蛇支着躯体在她面前左右轻晃,仿佛下刻就要张开獠牙咬过来样。
拍手道:“牛铁生穷得买不起酒,所以他种桃花树,自己酿酒喝,那埋藏桃花地方,指并不是桃花树下,而是他藏桃花酒地方!”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转头向谢潇南求证:“世子爷,是不是这样?”
她半张脸拢着袖灯柔和光,漂亮眼睛弯成月牙似,满脸写着期冀,像只雪白软糯兔子。
温梨笙外表极具欺骗性,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每次都能不用什技巧骗人,不管嘴里说出多离谱话,脸上都是真诚温良。
谢潇南低眸看她,嗯声,应证她猜想。
谢潇南看眼蛇口,然后随后将蛇扔到旁:“蛇牙被拔。”
也就是说,方才只是虚惊场。
看着那条花斑小蛇飞快蹿进角落逃走,温梨笙双眼又浮现迷茫。
她起身,将身上灰尘拍拍,忽而问道:“世子爷,你说,真有人会醉到溺死在水缸里吗?”
“大醉会让人失去行动能力,意识不清,微醺……”他顿下,继而道:“你不是尝试过吗?”
毒蛇与她距离非常近,她不敢贸然后退,万刺激这玩意,绝对会在她来不及撤退之前给她口。
温梨笙对蛇类东西本身就怕得很,加上这蛇身上花斑点点,看就是那种剧毒无比,口能放到门口大老牛那种。
她也不敢出声喊,只缓慢挪动身体,想点点远离。
谢潇南原本站在边上看,但目光就错开瞬,再转回来时候,温梨笙面前就多条蛇,他神色微沉,低声道:“别动。”
温梨笙闻言立即停止动作,僵住身体。
温梨笙开心极,摇头晃脑笑起来:“牛家这小,牛铁生若想随取随喝,肯定会把酒藏在自己房间里,所以这个信上指地方就是牛铁生卧房地下。”
完全猜对。
谢潇南几句提醒,让温梨笙思维衔接上,两人又往堂屋去。
堂屋左右各连着间房,温梨笙并不知哪间是牛铁生所住,但谢潇南脚步未有停顿,径直往左边间去。
推门而入,股陈旧霉味扑面而来,温梨笙皱眉在面前挥挥手,刚进房间光线就触壁,房间窄□□人,约莫只能放得下张床和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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