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连忙上前,拉起鱼桂手左右看看,又冲乔陵道:“好哇,果然是你劫走鱼桂!”
先前鱼桂被无声无息掳走,功夫这般厉害若要杀她们二人是轻而易举却并未动手,温梨笙就猜到那人并无恶意。继而又听谢潇南说只带乔陵来,就已经猜到这事可能是乔陵干。
乔陵并未讶异她如何猜得,只微笑道:“温姑娘见谅,是少爷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温梨笙听,脸顿时黑,插着腰指着他道:“什意思?世子不允许有人进入你把放进去,你意思是不是人?你拐着弯骂呢是吧?”
乔陵笑下:“并非如此。”
谁知那床榻早已破败不堪,就这被她拳捶个稀巴烂轰然倒塌,灰尘四起顿时将她笼罩其中。
谢潇南见状后撤两步,刚想说话就见温梨笙惊叫声飞快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他身后。
定睛看,原来是她捶塌床板惊动藏在床角落里几条小花斑蛇,在地上乱窜起来寻找躲藏位置,才把温梨笙吓跳。
低眼看看她拽在自己胳膊上手,谢潇南没有说话。
这些被留下毒物都被拔牙,已经没有半点威胁,沈雪檀给温梨笙指条路,但却将路上危险都铲除。
温梨笙听后想起先前在山上,为蒙骗阮海叶降低她警戒心,她愣是喝好几大口烈酒,当晚就晕乎乎,但她尚有自己思维,只是感觉飘飘,情绪有些不受控罢。
牛铁生酗酒多年,定是每回都喝得烂醉如泥,自己起来走两步都困难,更何况跑去水缸边上。
说明他当年死不是意外,是被人杀,杀他人后来或许是发现这封信,知道他曾经留下东西,所以复又回来盖座牛宅将这屋子笼罩住,然后在里面翻个底朝天,最后找到牛铁生藏着东西。
正如谢潇南所言,这里已经什都没有。
然而沈雪檀要她来寻找,其实并不是牛铁生藏东西,而是那条被拔牙小毒蛇。
这确符合沈雪檀作风,小时候去山庄玩,他就经常用些不难完成,且没什危险机关让温梨笙去玩。
温梨笙已经解开牛铁生信上谜题,觉得是时候离开,朝谢潇南看眼。
这地方他之前就探查过,并没有什值得研究,便边掸着身上灰尘边往外走,脚刚踏出房门,外面就传来轰然声响,声音无比巨大,如惊雷般。
两人先后走到院中,就见院中竟然着乔陵与鱼桂二人。
鱼桂喊道:“小姐!”
当初杀牛铁生那伙人在把牛宅翻个底朝天之后拿走东西,然后在这里放毒蛇,为大概就是杀死来这里找东西人,那小蛇剧毒行动又极快,若不是毒牙被拔掉让它没攻击能力,方才那个瞬间温梨笙就已经被咬。
擅毒,只有胡家。
胡家大概是整个沂关郡里,温梨笙最不敢招惹。六七岁时候沈雪檀就经常在她耳边警告,让她离胡家孩子远些,那些孩子自小就会在身边养些毒物带在身上防身,幼蛇毒虫类,只要距离过近就防不胜防。
温梨笙不愿意招惹,但若真是胡家想对她下杀手话……
她握拳砸在旁床榻上,气愤道:“温梨笙也不是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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