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来得太突然,温梨笙根本反应不过来,忙道:“先去看看。”
温梨笙知道单淳住在何地,因为他先前是个乞丐,在沂关郡无亲无故,加上两人交情也算不错,所以之前过年时候,温梨笙带着沈嘉清起,提酒和肉登门拜访,给他送点温暖。
他住地方在郡城很偏,不过离千山书院近,所以平日去教学也方便。
温梨笙连马车都不坐,直接让人牵马来,挑些人烟稀少道路前往单淳家,因着要避开人群多闹市,她绕很大个圈子才到。
单淳住屋子也不大,两间房带个小庭院,破是破些,但自己个人住也足够,温梨笙过年时候还带工匠去给他屋子修补番,加固墙体和房顶。
“你还记得先前你在千山书院念书时候,跟你有些交情单淳吗?”阿诚问。
“知道啊,怎?他又在什地方吃饭付不起银钱?”
阿诚跟单淳是相识。
单淳初来沂关郡时候,捧着个破碗在街头乞讨,浑身脏兮兮,那破碗只收银钱不要饭食,谁若是往他碗里扔馒头还是什,他就会勃然大怒。
阿诚就是当时见他可怜,好似饿得皮包骨,就往他那破碗里倒碗浓粥,单淳当场把碗盖在阿诚头上,两个人在街头大吵架。
知道,肯定当场气得头发都炸起来,指着温梨笙上蹦下跳斥责。
谢潇南想到这,眼中笑意又加深些许。
温浦长鲜少见他这样笑,只以为是扳指还回来他高兴,于是也不再多留,起身告辞前往官署。
他走之后,谢潇南站在桌前,又看那锦布包着扳指片刻,最后将锦布解开,就见墨玉飘着白烟扳指裹在其中,泛着润泽光,他想想,而后戴在手上。
玉是温凉,似还残留着体温。
此时去看,那带着庭院小屋子基本被烧毁,墙体被烧得焦黑,瓦顶碎裂洒落地,
巧是温梨笙正好从那里路过,那时候混世小队还没有八个人,温浦长也没给他们赐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对阿诚还是很倚重,于是站出去给单淳些银子解围,得知他会武功之后,就跟他说千山书院还招夫子,让他去试试。
后来单淳真去试,然后从街头乞丐,变成书院里武夫子。
“不是!”阿诚急声道:“方才听说单淳住地方着大火,他身上烧着火从屋子里冲出来,等到周围人端水来扑灭时候,他已经烧得没个人样!”
温梨笙闻言,脸上那股子满不在意瞬间消散,拧着眉头沉声道:“你说都是真?”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阿诚道:“知道老大与他有些交情,所以赶紧来把事情告诉你。”
温梨笙闲两日,没等到闽言上门,就先等到单淳出事消息。
这日,混世小队里阿诚急冲冲上门求见温梨笙,说是有大事要禀报。
温梨笙心想着,这小子惯会惊乍,每次都说是有大事,但实际上都是些芝麻大点事,于是倒也没着急,啃着果子慢悠悠晃去大门口。
就见阿诚急得满头大汗,看见她之后立马就迎上来喊道:“老大老大,出大事!”
温梨笙道:“什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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