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瘪着
“不可能!”温梨笙真不相信,单淳怎会突然被烧死?
分明前些时候,他还啃着卷饼走到她面前来,笑嘻嘻用卷饼跟她换银子,他功夫不弱,不是说习武之人五感都比寻常人厉害吗?他能不知道家中着火?
温梨笙不信,她大步走上前,掀开那块大布,只见具被烧得鲜血淋漓尸体映入视线中,全身上下基本已经没有块好地方,大片烧伤和焦黑让尸体看起来十分狰狞,吓得周围人阵惊呼。
温梨笙被眼前景象狠狠震到,下意识害怕闭上眼睛,但马上又睁开,她拧着眉沉着脸,尽管这尸体模样可怖,她却还是蹲下来仔仔细细看,忽而瞥见尸体后颈处有条长疤,顿时眼泪就落下来。
依稀记得单淳蹲在石头上,指着后颈处长疤给她看:“瞧见没,十七岁时候在路上遇到帮杀人越货恶徒,十几个人打个,其中有个人从背后偷袭,往后脖子砍,差点给头砍掉。”
塌陷墙体露出屋中简洁整齐家具,但大都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俨然成处废地。
温梨笙脑子“嗡”地声,好似有些耳鸣。
屋子前围许多人,杂七杂八议论着什,温梨笙听得不太分明,她盯着那烧毁屋子往前走,脚步显得仓促而踉跄,来到人群边,她力道有些重地拨开人群,就看见屋子前片空地上,盖着张深色布,像是铺在床上褥子,盖得不严实,露出烧得皮开肉绽小腿和焦黑手。
温梨笙感觉有盆冰水从头顶上浇下来,冷得她浑身开始打颤,种恐惧而难过情绪瞬间迸发。
“这是谁?”她把抓住旁边人,问道:“这下面盖是谁?”
“那后来怎没砍掉呢?”温梨笙问。
“那当然是厉害呗,下就反应过来,几下就把人打趴下哈哈哈。”
温梨笙也不是说与单淳有多深厚感情,但看着他尸体,温梨笙下就想起以前在千山书院念书时,每回她馋食肆里肉卷饼,就会在食肆门口看见吊儿郎当站着单淳,手里总会拿着肉卷饼冲她晃晃:“温大小姐特供卷饼。”
还有每回上武学课时候,单淳让其他人自由活动,然后跟或坐或蹲地在温梨笙身边,讲他以前种种英雄事迹,就算温梨笙说他吹牛,他也不会急眼。
好端端个人,说没就没,怎可能呢?
被抓住人吓跳,却还是回答:“是个姓单夫子,在千山书院教武学好像。”
“他会武功,怎可能会被火烧死?!”温梨笙忍不住提高声音。
“听说这火是在人睡着时候烧起来,烧得很旺啊,等他醒时候出路全都燃起来,他是冒着火堆冲出来,当时跑出来好多人都看见,他身上全着。”有人说道:“叫得特别惨,直扑打身上火,在地上翻滚,等有人端水来时候,人就已经烧没。”
温梨笙越听心就越像是被揪起来样,急声问:“你确定是单淳吗?”
“是啊,们平日都是邻居,知道他长什模样,他跑出来时候身上着火,脸上又没烧着,看得清二楚。”那人摇头叹息:“烧得太快,眨个眼功夫,人就躺地上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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